与昨日一样，来看戏的人很多，节目内容稍微有些变动，但那些奇形人依然夺人眼球。

比起昨日第一次来时的兴奋，今日乔小娈并不见得兴致多高，反倒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姑奶奶你怎么了？”今夜白不经意的一问，乔小娈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便摇了摇头。

“没事。”

话虽这么说，但在看到那些表演者时，心中那股预感再次涌现。

晃了晃脑袋，重新将目光放在台上，表演者厚重的妆容下，表情似乎带着苦涩。

再扎眼，却又是另一番模样，她有点分不清，这事他们脸上的妆容效果，还是她眼花的错觉。

她侧过身，看向在自己身旁的花容，他似乎也是兴致不高，这一转身，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怎么了？”花容温声问道。

乔小娈摇摇头，又重新将目光放回台上。

花容鎏金色地眸中异样的光闪过，忽然很轻地开口:“这里流窜这不一样的气息，每个活人，都像死人。”

不知他是对谁说的，乔小娈猛然回头，花容没有再说话，神色淡淡，侧颜如暖玉般柔和，睫毛很长，银发慵懒的披散及腰，甚至比台上精彩的表演还要夺人眼球。

只是这周围，却并无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偷偷观察这些观戏者，他们每个人的眼睛，好像都被什么东西遮盖了一般，倒映在他们眼中的，只有戏台上的演出。

乔小娈问道:“以往有过这些半兽人吗？”

花容点头，道:“有，可时至今日，本该灭绝无踪了，如今这个马戏团却出现这么多，令人生疑。”

本该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