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与乔小娈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乔小娈走过去将花溪扶起,不解的道:“白公子怎么不见了?”
从刚才开始,她就没见到白樱落。
花溪瞳孔猛的一震,开始慌乱地找寻着,焦急道:“伞呢?伞去哪了?”
乔小娈知道他着急,可是白樱落不在这里,就算找到伞也没用。
她叹了一声,道:“刚才你要将我打杀时,就将伞扔了,之后我也没见到伞。”
似乎和白樱落相关,花溪就无法理智。
疯了般地扣住乔小娈的肩膀,力道大的惊人:“白樱落呢?白樱落在哪儿?”
乔小娈本就受了伤,如今花溪用这么大的力气,她更加招架不住,面色有些苍白,道:“从你来时,我就不见白公子了。”
花溪眼睛红红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花容的目光一直盯着花溪的那双手,鎏金色的眸异色闪过,可以确定他并不高兴。
“你是一国太子,抓着一个名声不好的女魔头像什么话?”
花容明面是在贬低乔小娈,可花溪却听出他话语中的警告,赶紧将乔小娈松开,去寻他的白玉伞。
乔小娈就是心里气愤,也知此时情况特殊,瞪了花容一眼,便去帮着花溪寻找白玉伞。
“哟,太子殿下的伞是不同,一打开就暗无天日,真不愧是专门为死人定做的。”
一道调侃地声音响起,白倾玄不知从何处走出,手中撑着花溪的那把白玉伞,只是伞柄处少了一截,因为长剑被花溪抽出,这才短了些。
一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玉伞,花溪疯了般去夺,白倾玄身子微侧,花溪扑了个空。
白倾玄见状,语气重带着戏谑:“哟,太子殿下这是作甚,死人的伞,你就这么在意?”
花溪红着眼,声音像是硬生生从喉咙中挤出来似的,每个字都掺着他的愤怒。
“还给我。”
花溪越生气,白倾玄笑的越开心,悠哉悠哉转着白玉伞,慵懒道:“我弟弟都已经死了,你还对他这样一往情深,真叫人羡慕喔。”
花溪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咬牙切齿道:“还给我。”
白倾玄嘴角笑意逐渐放大,带着三分邪气七分调侃,他道:“太子殿下真是用情至深,可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你太子竟然有龙阳之好,你如何面对你死去的母妃?说不准我弟弟是知道你对他心思不纯,所以躲着不见你。”
看来白倾玄是知道白樱落不见了。
花溪再也不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如被激怒的老虎,持着长剑朝着白倾玄刺去,可他的动作,在白倾玄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甚至可以说他并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轻松躲过,又接着激怒花溪:“你不是心悦他,却连他的面都见不了,又不肯为他去死,做这一切又有何用?”
一边躲着花溪的攻击,一边说话刺激他,花溪杀红了眼,原本对白倾玄的怒意递增,此时的花溪只一心想着要将他除掉。
可白倾玄哪里是这样容易被花溪杀死的,即便花溪真的得逞,他也是不死之身,花溪拼死的进攻,在白倾玄眼中不过是小孩子舞刀弄枪的三脚猫罢了。
眼看着花溪逐渐失去理智,乔小娈生怕他真的因为白倾玄的话做出傻事,便掺入二人中间,阻止了他们的打闹。
“够了花溪,我知道白公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