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信抬头看向姜瑜，还没开口就听见姜瑜说，

“考试的时候我就在她边上盯着呢，起码这次没交白卷，英语考得也挺好，作文写的不错。”

这次余欢英语考了一百二十多分，虽然不算顶尖的，但已经不错了。

姜瑜全程监考，几乎是看着她作答的，自然也不会有怀疑。

再者说了，上次余欢的英语就考得还行。

姜瑜一开口，程信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她看着考的，不会出错。

但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别的科目也是你看着她考的？”

要是姜瑜盯着，那肯定没机会作弊啊。

“嗯。”

姜瑜点了点头，

“这次考试我监考，就没让她交白卷，语文卷子都让她写的满满当当，就是这孩子皮，在生物答题纸上抄歌词，我差点没跟着唱出了。”

你说巧不巧，她抄的还是她最喜欢的那首歌的歌词，要不然她得给她扣上个扰乱考场秩序的帽子赶出去。

程信嘴角抽了抽，

“那数学和物理呢？”

姜瑜又喝了一口枸杞茶，

“没抄歌词，但是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她写的倒是不少，但她就能看懂一个解字，她高中学文，大学又是在外语学院，八百辈子没碰物理和数学了，当然看不懂。

几个老师说话的功夫，余欢又一道题做完了。

也没让几个老师等太久，十五分钟的功夫，平均五分钟一道题，就把试卷给程信递过去了。

程信看了一会儿，除了最后一道题算错了一个数，剩下的，全对！

这卷子是师大附中的月考卷子，刚从那边换过来额，他又是现出的题，不可能有错处啊。

他抬头看向余欢，只见小姑娘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一点慌乱也没有，显然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