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年只觉的,这女人抬眸,嗔怒的瞥了他的那一眼,也是琉璃生彩,无比潋滟。
江茗柔双手强撑着他坚硬的胸膛,她觉的有些喘不过来气来了,她看着他,咬牙道:“傅慎年,你别逼我。”
“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连,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赔给你,除了我自己。”
男人默然,他抬头看着她:“如果我非要你呢?”
江茗柔很晦暗的笑了,她眼里的温度很冷,她放弃抵抗的将后背靠在墙壁上,可她靠的,却是一双温热的大手。
她整个背脊都僵硬了起来。
他护着她,怕她膈到,冰到。
江茗柔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感,强势火热的追求,最后变成一团冷掉的浆糊,过了夜,还带着一点馊味。
最后变了质。
永无休止的争吵,一地的鸡毛。
这些东西,她要不起,也不会要。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性格,她暴躁,阴郁,无端的莫名的会发脾气,随时都有想杀人的冲动,会生气,性格阴晴不定,也很绝情冷血。
她就是一条冰冷的蛇,她属于冷血动物。
她骨子里刻着的就是暴戾。
她温柔不起来。
最后的喜欢,无非都会变成厌恶罢了。
就像何静说的那样,她无非就是异类,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天生就不是讨喜的那一类人,人人惧怕她,可人人都要奉承她。
她是个很完美的投资人,合作者,可永远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
她厌恶何静,江奕,从生理上呕吐,可最后,她变成了她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如果不是因为爷爷喜欢,她这辈子,都不会要小孩。
她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去培育一个新生儿。
她生下来,也不会放自己身边养,老爷子喜欢,就给他去讨讨喜,开心开心。
看,这就是她的本性。
她这样的人,居然也有人喜欢。
呵。
多让人嘲讽的一件事情,让那女人知道,估计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漠然,冷漠的嘲讽,不屑一顾,轻蔑,恶心。
江茗柔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放我下来。”
“什么时候你想好要什么了,我再给你。”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越发的被男人禁锢在了身上,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她唇角。
男人将她眼中的情绪尽收眼底,有的,只是心疼,他的胸口,泛起了一圈圈的疼痛。
江茗柔有着伪装坚硬的外壳,她将自己竖起了一道高高的铁墙,不让任何人靠近,可没人知道。
她的心,其实是软的,软的一塌糊涂。
江茗柔浑身发颤,伸手去锤打他的肩膀。
晦暗不明的灯光打在男人的脸庞,让他多了几分更加疯狂偏执的嗜血残忍。
那阴鸷的眼眸隐藏的――欲#望――如同栗火一般,野蛮生长。
男人将女人按在墙壁上,高大的身躯完完全全的笼罩住她,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傅慎年薄唇吻着她的唇瓣,他不容置疑的亲吻她。
女人一袭红色的裙子被撩往两边,白皙而如玉的大长腿,又欲又纯,毫无瑕疵,如瓷器一般白嫩的肌肤。
她美的就像个古画存在的妖精一样,会吸人血。
“江茗柔,我们是一类人。”男人好半会儿,才松开她殷红的唇瓣,气喘吁吁的抵着她的额头。
他说,他们是一类人。
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江茗柔却听懂了。
她唇瓣殷红,被亲的目光潋滟生水,眸光逐渐变冷:“谁跟你俩?”
却一点凶气没有。
奶凶奶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