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大的小酒吧,吧台上两个男人各自举着新倒好的威士忌。
“所以你第一次独立出任务失败了?”
“我不想找借口,但突然接到命令让我来指挥一队fbl去监视一个普通的儿童绑架犯,虽然现在我知道那罪犯是个怪物。但我才刚刚到现场,就被告知目标失踪了。”
特工科尔森无奈的用一口酒结束了自己的抱怨。
“别担心,伙计。谁出任务都有倒霉的时候。我前段时间还弄丢了空军基地的某架实验飞行器。你看这是不是更倒霉?”
旁边的特工加勒特歪头举杯,搞怪的像是在庆祝什么。
科尔森看着自己前辈突然做出的鬼脸,吐口气摇摇头。他也跟着松松肩膀。
加勒特左右看看四周,确认附近没人偷听。
“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你是个好小伙。这任务对于上头的大佬来说就是个过场。听我说,那是吸血鬼搞的血清实验。”
科尔森惊讶的把嘴边的酒杯放下,头不自觉的探向马上就要爆料的前辈。
加勒特狠狠灌了一口烈酒。
“吸血鬼一直是国会议员们的座上宾,他们的血液可以提取某种化合物。这种物质能很神奇,但还不够神奇。所以双方一直在秘密合作,这种实验一般都在某个秘密基地里搞。这次是吸血鬼那边一个长老临时闹的破事儿。所以你就是个实验观察员,丢失的实验体无关紧要。上头说这种实验体最多活十二小时。每次都是。”
加勒特拍拍科尔森肩膀,这个年轻人和曾经的自己非常像。作为老前辈,他不介意顺手帮一把。
“可是,这是违法的,也不人道。他们怎么能用活人做这种实验。”
科尔森举起酒杯犹豫着问出来。
加勒特把自己那份威士忌一口喝干后就起身离开了。
“小老弟,你得学会服从命令,还有适当的妥协。再说那个人至少害死了几十个孩子。任务报告不用担心,我会直接替你取消这次任务。”
“叮铃铃~~~”
酒吧门开,酒吧门关。
独自留下年轻的科尔森特工,他又叫了一杯。
……………………
华盛顿,三曲翼大厦上层部分依旧在施工。哪怕这是在深夜。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地下办公区里,已经全面复工复产的佩吉·卡特女士在不停的找其他特工聊天。
每次聊天的开头都是一份病例。
“你看,孩子。我刚刚在家乡的医院被诊断为脑退化症。所以你面前的老人马上就要退休了。”
大多数特工都会尴尬的回答一句恭维。
“卡特女士,您是我们的传奇,哪怕您身体不舒服。”
之后的聊天就很家常,卡特女士会拿出一份空白的表格,一边说一边回忆。有时会开开玩笑,有时又询问年轻特工们对一些生活琐事的看法与建议。
每次聊天都不算太久,有时可能不到五分钟就会结束。
“你的资料里写着自己喜欢阅读,我也喜欢。最近有看什么好书么?”
“没有,女士。我最近一直出任务,每次闲下来就都在睡觉。”
“噢,可惜了。我最近再看《金银岛》,你的朋友都吐槽你有段时间天天说那故事。”
“不了,女士。我最近把心思都用在了执勤上。”
“好吧,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紧。你最近的成绩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了。适当找些娱乐活动吧。”
“谢谢女士。”
谈话结束了,佩吉·卡特在空白表格里不断的填写着一些数字。
例如近期训练成绩改变,近三年成绩改变。
个人喜好变化,个人习惯变化,个人作息变化,个人在团队中的定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