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醒了？”姜山没有墨羽的纠结，挑了挑眉淡淡开口。起身踱步来到窗前，垂眸望着宁阳，眼底略过一抹怨毒被他完美掩饰过去。

“姜山？”宁阳抬头望着姜山，束缚在背后的双手用力握紧。

姜山笑了笑，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宁小姐，很高兴又见面了。”

想到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一边还要蛊惑虞未冉，心底的无名之火就噌噌上涌。

“知道你口不对心，我也就意思一下表达荣幸吧。”宁阳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因为姿势不当对她有些辛苦。

墨羽的眼眸沉了沉上前解开束缚宁阳的绳子，目光有些游离，诺诺开口：“宁阳，对不起。”

“墨医生，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宁阳表现的很平静，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可这样的态度却比歇斯底里的质问来的更加伤人。

墨羽的脸色变了变，他设想了很多可能性却唯独没有这样平静的疏远。

“宁阳，我只是想要帮你。”

“墨医生，你的帮助只是来源于你的一厢情愿，从来没有问过我本人的意愿。”宁阳嗤笑一声，心底的火气忍不住有些爆发。

她机缘巧合来到这里没有人询问过她的意见，这些不公平的待遇她又和谁诉说？

“可是……”

“抱歉墨医生，你的好意我实在无法坦然接受，尤其还是这种方式。”宁阳冷着脸打断墨羽的话，低头轻轻拂过自己的肚子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不知道这次的药物会不会对他形成影响。

“墨医生，人格多样性是一种病，或许这个人格不需要你来拯救，可另外一个呢？她那样歇斯底里的呐喊，你能忘记吗？”

姜山见墨羽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一阵鄙夷面上还是很大方的安慰着。

“你想怎么做？”墨羽从悲伤中走出来，抬头望着姜山并没有再继续纠缠宁阳的话，他记忆中的宁阳是那个眼神如同麋鹿般的人，她彷徨无措而不是面前这个冷静自持的人。

姜山扯了扯唇角，双手相握微微活动了一下道。

“我调查过了，宁阳的另外一个人格出现是因为头部遭到了强烈撞击，我们如果顺着这个思路走，是不是也可以让另外那个人出现？”

“不行！她是孕妇，你这样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墨羽大声喝止，这个想法他之前有过设想，但这个度如果掌握不好的话会出人命的。

姜山眼眸沉了沉，心中冷笑。宁阳死了才好，这样也算是全了他的心意。

“墨医生，我本来已经脱离了唐川的追捕，但为了你，我才铤而走险，你现在是要放弃吗？”

面对姜山的质问墨羽哑然，他面色纠结的在两人之间徘徊。他想要让“宁阳”回来不假，可如果前提是伤害她，他接受不了，也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