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戚琴喊出来无非就是表达自己看重的是戚琴这个总裁，戚琴心里也有数。

她抬了抬眸子，看了戚雪雪一眼，“宁总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既然你是好心帮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倒是你手上的那两个案子，宁总毕竟是前辈，有不懂的多问问，这个圈子确实没有永远的敌人。”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戚雪雪兴奋地将信封接过来塞进包里，“那就谢谢宁阳姐了。”

饭局上戚雪雪不停地找话题，跟宁阳有说有笑的，倒是一边的戚琴看上去有些多余，吃得差不多就要走。

“一起走吧，我让司机把你们送回去。”宁阳抽了张纸巾印了印嘴角，拿着包起身。

戚琴还未开口拒绝，戚雪雪就先摆了摆手，“宁阳姐，你送姐姐送回去就好，我跟你们不顺路，我先走啦。”

宁阳点了点头，戚雪雪背着小挎包从餐厅出去，很快外面就来了一辆白色的车，她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戚总要一起吗？”宁阳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

没想到戚琴看着那辆车点了点头，“一起吧，我回公司加班，顺路。”

两人并肩坐在车后排，戚琴靠在车窗上，看上去有些许疲惫。

宁阳很少见她在人后的样子，跟刚才的状态不太一样，她不自觉开了话匣子，“我们接触不多，戚雪雪这个人捉摸不透，你有你的难处，我理解。”

“如果你撑着整个家族企业，突然跑出来一个无能的私生女跟你争，还带着莫名其妙的敌意，你是什么感觉？”戚琴的眼线画得很挑，整个人看上去很有气场，此刻歪着脑袋侧目问宁阳这个问题的时候，弄的她有些恍惚。

宁阳摇了摇头，“我恐怕不能接受她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你说的没错，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许现在说这句话显得有些高攀，但是宁阳，我觉得我们可以做暂时的朋友，我是认真的。”戚琴坐直身子，从包里摸了张名片出来递给宁阳。

宁阳看着那张看上去很有质感的名片，轻笑了一声，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二维码，“你的电话我有，不如交换一下私人的联系方式吧，戚总应该不介意我介入一下你的私人生活。”

添加好友之后，戚琴果然没有让宁阳失望，朋友圈空空如也，连背景都是黑色的。

“戚总，你不是用工作号加的我吧？我这可是私人号。”

戚琴突然勾唇一笑，“私人号，只是没发什么东西。”

戚琴这样的女人，宁阳其实很佩服，长相姣好，性格孤傲但不恶毒。虽然私交不算深，但宁阳明白一个女人坐在这样的位置上要背负多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