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军趁着夜『色』佯攻过去。”
熊飞昂打断了他。
“我说徐老将军,您这计策俺也知道,夜『色』下看不清具体的人数,但是您不觉得趁着夜『色』佯攻,敌军更容易察觉吗?有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多发兵个几天,人家便能发现了吧。”
老将军摇了摇头,一派唉声叹气的模样。
“哎呀,要我老头子怎么说才好呢。现在的年轻人哎,真是一个个都是急『性』子,老头子话没说完呢,就打断我。”
老将军刚刚唉声叹气完,果然卫明冷眼瞪向熊飞昂。
“待老将军说完。”
熊飞昂挠了挠头,呐呐地住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是,陛下。”
青年帝皇看向徐老将军。
“老将军请继续说。”
老将军笑眯眯的模样。
“还是陛下英明。”
他夸了一句,便听闻熊飞昂在下面努了努嘴,嘀嘀咕咕的什么“马屁精”,“姜还是老的辣”之类的,他也不恼,还是兀自笑得跟一个狐狸一样。
徐老将军摇了摇头,『摸』着他的山羊胡子。
“臣也是刚刚看到陛下账内的一样东西,才想到的计策——”
话没说完,又被急『性』子的熊飞昂打断了。
“哎我说徐老将军哎,您可别卖关子了,急死俺老熊了,到底是啥计策嘛。”
徐老将军不理他,摇头晃脑地模样,帐中众人面面相觑,都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一个个眼巴巴地瞧着他。
长着山羊胡子狐狸心的老将军卖够了关子,见帐子中众人都眼巴巴地瞧着他,才转头望向右手边的方向。
那里,赫然站着一个架子,上面挂着卫明一副金光闪闪的铠甲。
帐子中众人有恍然大悟的,有一头雾水的,有东张西望还不知道大家说得是什么东西的。
卫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点了点头。
“此计甚秒。”
熊飞昂便是以上两者,只见他先是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后好不容易跟着众人的眼光瞧见了那一副盔甲,又挠了挠头,一看周围没有解答的,只好又是眼巴巴地开口。
“陛下,徐老将军,你们说的啥子哟。”
没事一群人围着一副盔甲看个啥子?!这有啥好看的,军中哪个人没有嘛?!
一青年将领看了看熊飞昂,在心中偷偷摇了摇头,骂了一句。
——“这个呆子,棒槌。”
侏儒模样的青年将领摇了摇头,把熊飞昂拉到一边,咬了咬耳朵,熊飞昂恍然大悟,叫了出来。
“扎稻——”草人啊。
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旁边的人紧紧捂住了嘴巴。
侏儒模样的将领瞪了他一眼。
这个呆子,生怕不被间谍探子之类的人知道是吧?!
还吼得这么大声?!
熊飞昂挠了挠头,呐呐地住了嘴。
卫明点了点头,眼见账中各位将领明白了过来,出声。
“便按照徐老将军的办法,扎好稻草人,穿上预备的铠甲,趁着夜『色』拉到‘饶城’,‘林城’,‘边城’,‘福地城’四城周围,派各派三万大军佯攻,并且连续多日一到深夜便是进攻,务必让秦军认为我军准备突袭,剩下的大军,全部调往朕此处。”
“诺。”
一圈将领纷纷抱拳,领命而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此刻嘉海关城内。
靳明杰点着一眨油灯,背着手站在地图前,若有所思。
“报!——”
门外响起了急报声,靳明杰转头看向门口。
“进来。”
传讯兵急匆匆地踏进屋内,跪下。
“回将军,我军援军已赶到各处,守下多个城池,副将命我斥吉报。这是战报。”
传讯兵呈上一折子,递到头顶。
靳明杰眼里闪过一抹欣慰。
“战报交于本将,这位兄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罢。”
“谢将军。”
传讯兵道谢,行了一个秦国特有的半礼。
“下去吧。”
靳明杰接过了战报。
“诺。”
传讯兵应道,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靳明杰拿起战报,一目十行地看完,眼底浮上喜『色』。
战报上写了靳家军已经赶到各处,虽然卫军有备而来,敌军数量众多,但是毕竟是长途跋涉进军,而且攻城本就不占有地利,此次靳家军及时赶到边境,已经阻挡住了卫军一路畅通无阻的局势,守住了好几座城池,虽然之前卫军已经占领了秦国边境好几座城池,但是目前两军处于僵持之『色』。
靳明杰合上战报,转头看向卫军方向。
“卫帝。”
他念道。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靳明杰走向案子,兴冲冲地拿起一旁的一支笔,洋洋洒洒地写下战报,准备呈给秦国京中新帝皇的秦文轩。
正沉浸在守城胜利之喜的靳明杰并不知道,卫国针对他的一个网,已经悄悄地开始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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