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
“陛下……”
“……”
秦文轩一甩袖子,提高了音量。
“你们!——诸位大人莫非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了我秦国是怎么打下的江山的?!”
他脸带怒意。
“这——”
御史大人与身后的几位官员被皇帝喝住,吓了一跳,各个面面相觑。
秦文轩怒道。
“我大秦先辈是在马背下打下的江山,前朝时候不曾退缩,到了先帝时候,亦是靠着多年征战才有了如今的大秦,我大秦建都在此才十几年,难道如今诸位大人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便惧怕迎战?!”
“这——”
御史擦了擦汗,低下了头,头上突然扣下来的一顶帽子,戴得他冷汗连连。
秦文轩继续道。
“难不成诸位大人,是要朕跟你们一样,坐在这里,等着卫国大军兵临城下,然后再出去开城投降?!”
御史擦了擦汗,头低得更低了。
秦文轩双手背在身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内力,传遍金銮殿的每一个角落。
“我大秦自古以来便是札营便是家,如今,卫国皇帝可以御驾亲征,朕为何不可?!御驾亲征,也只不过是把大秦都城移个地方而已,朕在哪里,秦国都城便在哪里!朕希望,诸位大人不要忘了,我大秦何以建国的!”
右相黎昕一直站在一旁,他看着台上朗朗说话,目光坚毅的青年帝皇,目光微微流动,眼里似乎飘过很多东西。
这时,右相黎昕突然跪了下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相潘苑杰被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向右相黎昕的方向。
“右相,你,这——”
就在左相潘苑杰满脸不敢置信之时,他突然见右相嘴唇微微抖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左相潘苑杰往四处看了看,突然转身,也朝着青年帝皇的方向跪了下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史左右看了看,见左相右相都已经跪下,他咬了咬牙齿,脸色挣扎。
御史擦了擦冷汗,一脸灰败,亦是转身,三跪九叩。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大人面面相觑,被骂得满面灰败,各个低下了头,跪了下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
“陛下……”
“……”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半响,金銮殿内没有传来大臣的说话声。
“既然诸位爱卿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按刚刚说的办,退朝。”
秦文轩的声音传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
“吾皇……”
“……”
一阵三呼完万岁之后,各位穿着朝服的大臣陆陆续续地走出了金銮殿,左相潘苑杰和右相黎昕对视一眼,慢慢地走到一处,离开了人群纷杂之处。
左相潘苑杰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的右相道。
“黎大人,陛下就拜托你了。”
刚刚在朝堂之上,右相黎昕无声说的两个字便是“兵权”。
左相混了一辈子政权,他虽然是文官,但也不是蠢人,秦国现在兵权几乎系在靳明杰一个人身上,纵使他没有反心,长此以往,要皇帝何用?!
秦文轩想借此一步步渗入秦国的军团里面,从靳明杰手中夺过军权,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他,纵使再担忧,也没办法再阻止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如新帝所说,秦国历来,便是马背上打下的天下,秦国没有一个帝皇,是一个只会躲在皇宫里说空话的无用之人。
秦文轩在左右两位丞相的支持下,秦文轩下了圣旨,即刻动身,想留在京都的便留下,想跟着他走的官员,便自己收拾包裹跟着他走。
右相黎昕摸了摸胡子。
“潘大人,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
左相守住京都,他跟随着帝皇出征,这种事情,年轻的时候,他们俩曾经经常做。
只不过,这一次,辅佐的君王,换了一个人。
左相思绪被右相黎昕这一句话拉了回来,他望向秦卫两国交战的方向。
“是啊。”
右相黎昕,年轻时候,便是秦苍启手下第一军事,曾经为先帝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沧海桑田,如今先帝已经不在,物是人非,两人却没有想到这把年纪还能有幸上战场。
左相潘苑杰停住了脚步,看着右相黎昕。
“老身这把老骨头,拼尽最后一口气,也会守住这秦国都城,等你们归来。”
“好。”右相黎昕声音顿了顿。
“等我们凯旋归来。”
“等你们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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