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干妈吧。”蒋行深提议，也许干妈会知道答案的。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姥姥不在人世了，干妈的妈妈也不在人世了。

当天下午韩显樱便给干妈打了电话，希望干妈能到四合院来，佘施媚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韩显樱把电电、老宋头儿他们全都支走了，她泡好了干妈最爱喝的黑咖啡，坐在位置上等着。

佘施媚款款而来，因为已经到了春天，她穿了一件驼色的风衣，微卷的头发松松垮垮的绑在了后面。

她脱掉衣服，把衣服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下来喝了一杯黑咖啡，被黑咖啡醇厚的特有的苦涩折服了：“这杯咖啡不错。”

“樱儿，你叫干妈来有什么事儿？”佘施媚问：“是不是那张照片修复好了？快给干妈看看。”

韩显樱点点头，把那张照片拿出来递给干妈。

佘施媚的表情里明显写着欣喜两个字，她轻轻的抚摸着照片，望着照片上的人：“我就这么一张珍贵的照片，如果真的破损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韩显樱黑漆漆的眸看着她，问：“干妈，我问你一件事。”

佘施媚见她神情严肃，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恩，你问。”

“干外婆的朋友们你认识么？”韩显樱问。

佘施媚微微一愣，没想到韩显樱会问关于自己妈妈的事情，她想了想，道：“你干外婆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在医学上有很大的研究，她一生钻研医学，朋友的确没有，除了你干外公的陪伴一直都是孤家寡人的。”

“一个……朋友都没有么？”韩显樱的心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呢。

她还以为干妈对干外婆的事情会很了解呢。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佘施媚叹气，语带惋惜和懊恼：“我和干外婆都很忙，有时候真的是很少关心彼此的事情，所以这也是我的遗憾啊，人活着的时候没有做到一个子女该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