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和胡青在旁边的帐篷里等了好几天,他们二人时不时的往着慕容君笑远去的方向,在这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也不敢轻易走动,怕他主子回来找不着,便只能在那里原地待命的等着。
忽地见一个身影从他们这个方向飞了过来,此刻炎武和胡青咋眼一看原来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二人立即兴奋了起来,付子玉御剑他们在她的身后,不一会儿他们便站在了炎武和胡青二人面前,胡青和炎武便立即上前道:“公子、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
“怎么等不急了?”
“你们不是活得好好的嘛,看来你们运气不错,没有被这荒山野岭来的野狼吃掉,付子玉打趣他们二人道。”
“师弟、你不要在逗他们两了,在师傅的结界范围内不会有任何野兽出门的。”
“怎么,你们二人又跟了来。
“炎武,怎么说话没个分寸了,是我邀请子墨和子玉兄随我们去陈国给母亲治病的。
“以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从即日起,子墨兄跟子玉兄二人也是你们的主子了,以后他们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他们吩咐的事你们照办就是。”
“是的,公子。”胡青便立即对付子玉和玄子墨行了个礼,而此刻的炎武站在那里未动,便把脸给转了过去,很是不削的样子:“哼,让我把他们叫主子,凭什么他嘴里小声嘀咕着。”
此刻的胡青看在眼里,便走上前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并未看见,这时他怕付子玉和玄子墨看见,便把他拉到了一旁,道:“以后你少说两句了,主子说什么你就听着,这一路如果没有子玉公子,我们早死几百遍了。”
不一会他们又来到了王家镇,便对着那个门牌道:“哈哈,这个小镇还与我们挺有缘的哈,我们来回好几趟了。”
“没办法呀,王家镇,我们去陈国的必经之地。”
“子墨兄、子玉兄要不今天我们还在,《悦来客》栈留宿。”
“听陈公子的。”
“客官几位里面请。”
“准备四间上好的客房。”
“好的,客官请稍等。”
“这是你们的房间,里面请如果有什么需要叫我们店里的伙计就行。”
“哎,又赶了一天的路,先躺一会儿再说。”
敲门......
“师兄你怎么来了?”
“是君笑兄叫我去楼下吃晚饭了,还是你爱吃的醉鸭哦。这次不但有醉鸭还多了几道其它的菜,要不让胡青和炎武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了,你们慢用,既然子玉兄说话了,你们坐下吧!”
“公子看,是他们,旁边的护卫说道。”
“你谁啊?”
他穿着一件深咖色的衣袍骑在那马上,对着玄子墨他们几人说道:“我宁国候大公子,宁风,听说你杀了我弟弟,今天总算找到你们了。”
“大胆,这是我们是陈国公子,你小小宁国候也敢在我们公子面前放肆,胡青怒斥道。”
“谁管你那里的公子,你只要交出你旁边的二人,我也不为难你们。”
哦,胡青掏出了身上的腰牌,腰牌显示的是陈皇族。
“谁知你身上的腰牌是哪里来的。
“君笑兄,你不用插手,此人来者不善,修为远在你们之上,此地不便动手会伤及无辜,我想办法把他们引开,你们趁机逃走。
“看什么看?不想死的赶紧都给我滚。
他一声令下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立马逃走,此刻我们被十几个人围得水泄不通,
付子玉见如此状况,眼下觉得,慕容君笑的安全要紧比较他是陈国的公子,便对宁风他们那帮人说道:“嗨,你不就是要抓我们吗?你来抓便是,与其它人无关。”
宁风见付子玉自动站出来举出手来,便轻笑道:“看你小子识相,等会儿把你押回去,用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兄弟。”
“师兄此事是我们惹的不用牵连慕容君笑他们,我们跟他走。”
“胡青你拿着我的令牌、骑我的‘千里血蹄’去我们最近的汴州城里找卫将军,调派人手过来,今天我要端了他宁国侯府,不然太不把我陈国公子放在眼里,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抓人。”
“快点走。”
“今天你们两落到我的手里插翅也难飞。”
“哦,是吗?”
“等等、站住既然你们要带走他们二人,是否要问我过我同不同意。”
“喂,我说你是那个谁?”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想从我身边带走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