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史,朕问你前几日的传闻可都是真?”皇上威严的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拿着一卷奏章正在细细检阅,仿佛没将王珲的事情放在心上,实则不然,皇帝最痛恨的便是昏官。
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的王珲暗暗心惊,打定了主意急忙道:“回禀陛下,句句属实。”
“大胆!王史令朕带你可有亏欠?来人!拖下去问罪东狱!”皇上捏着奏章道。
王珲额头上冷汗直流,急忙道:“圣上,圣上且慢,前几日去往那醉花楼都是掩饰,臣所做全部都直指一件事,翰林学士突然被捉之事,此事影响甚大啊陛下,为了此事臣甘愿蒙受污言秽语。”
大殿外冲进两名锦衣卫已经拖住了王珲的衣服,听闻王珲的话,皇上明显来了兴致,随后挥手示意锦衣卫退下道:“哦?还有什么隐情?”
王珲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急忙道:“前几日臣子便听说那振威校尉刘懂动向不明,臣子特意跟随刘懂来到那醉花楼跟踪,不成想居然是捉翰林学士!翰林学士可是陛下的耳目,臣子怎会让他人乱来,臣子急忙跳出质问那刘懂,不成想居然是因为叛匪的事。”
“嘭!”皇上一把将奏章甩到地面上,大怒道:“一帮匪徒流寇,简直乌烟瘴气,无法无天!”
王珲全身打了个哆嗦附和道:“贼子确实可恨,那刘懂奉薛大将军的命令,说是掌握了翰林学士白居易通敌的证据,随将那白居易捉了去,臣子恐事情有诈,这才迟迟未报,还枉陛下恕罪。”
言罢王珲的脑袋扣在地面上不肯抬起,皇上撇了一眼王珲毫不在意视若蝼蚁般,随后淡淡道:“你先退下吧,此事朕早有耳闻,朕当自有定夺。“
双腿还有些颤抖的王珲擦擦脑门上的汗水,终于躲过一劫,颤颤巍巍的王珲发誓再也不去那醉话亡命楼了。
王珲的一番话与王珲的事情是林道并未预料到了,不成想薛平大将军的异常行为已经进入了皇上的眼中。
大同边塞军营内。
寻了借口搪塞了白居易等人的疑问,林道带着白居易、杜牧,李商隐三人来到营帐外,林道进门发现杜牧,李商隐时还有些吃惊,意料之外的收获,来了那就别想再走了。
这次前来军营,林道同样带来了在老院子制作火药的王二,张卫留下看守院子,王二则带着数颗做好的铁蛋跟随林道来到军营之中。
营帐外,白居易等人有些疑惑林道想带他们做什么,同样根本没有将自己屈辱绑来的事情与林道挂钩。
眼睛微眯的林道散发出一阵危险的光芒,王二将铁蛋交到林道的手中,随后递给林道两块火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