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的声音有些清冷着，聂小倩一时之间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

聂小倩轻飘飘的走到林道身边坐下，看着这块包裹着透明物质的棕色长方形东西，小声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一些压缩的牛肉干。”林道三两口吃完一小块牛肉，随手拿出一个水壶来，拧开盖子：“这是经过几百道清洁工续后的纯净水，味道和普通的水无异，但贵在干净。”

无论是牛肉还是水壶里面的水都是帝天酒楼的特产，不过这些基本都是林道想起来的，当然还有一些是王玟与林梅的主意。

看着林道喝水的样子，聂小倩眼睛里多了几分光彩。拿起牛肉干来，皮质包装纸发出嘎嘎的轻响，聂小倩饶有兴致：“这是何物？不是油纸，不是布料，好新奇。”

“皮质包装。”林道道：“一种高科技的复合材料，有这层包装包裹着食物，可以储存很长时间。全天下只有我有。”

说完，林道又撕开一包牛肉，嘎吱嘎吱的嚼着。

“高科技？复合材料？”聂小倩听不懂这些新奇的词汇，但想来一定很厉害。

看着林道胸有成竹的样子，吸引起聂小倩巨大的兴趣来。

学着林道的样子，对着皮质封口轻轻一撕，包装打开的瞬间，聂小倩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露出小时候第一次喝汽水，吃冰淇淋般的开心表情。

把牛肉干送到嘴边轻轻一咬，一种浓郁的五香、牛肉的韧性香气在口中炸开。聂小倩眼睛更明亮了，咀嚼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牛肉这种东西也就只有林道吃的起了，这个纷乱的年代生活，牛肉是最为奢侈的物品。

一壶纯净水出现在她眼前，聂小倩看着林道。

林道微微一笑：“牛肉干的味道太浓了，喝点水水最好。”

聂小倩看着军绿色的水壶，眼睛亮晶晶的。学着林道拧开水瓶。

纯净水没有味道，但的确很纯净，配合着香醇的五香牛肉干，聂小倩从生到死，从未这样享受过。

以前的聂小倩便出生在贫苦的人家，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死去，现在受罪于树妖姥姥之手。

虽然聂小倩现在为亡灵之身，不过并不妨碍聂小倩对食物的渴望。

不片刻，两块牛肉干入腹，一瓶水喝光，聂小倩却捏着军绿色的瓶子，舍不得放手。

片刻，聂小倩道：“公子没什么想问的吗？”

“问什么？”林道微微一笑：“虽然你是个女鬼，但你这么漂亮，我很乐意你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