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庄文还是犹豫,“这样的男子世上又有几个?容儿,你万万不可拿未来当儿戏。”
“这可不是儿戏。”庄容分辨道:“我想过了,这事儿对咱们百利而无一害,换了别家我可不敢这样,但桃红不一样,她心智不全,这亲事成不成,全在于咱们,我一心不肯嫁她儿子,只是一天天往后拖着,他岁数大了,自然要娶妻,他母亲心智不全,爹可以帮着张罗,待他娶了妻,那些传言也就淡了。”
庄文蹙眉不语,显是不大认同她的说法。
庄容又说:“这样一来,这些日子里也就再也不会有媒婆上门骚扰了,不管是不是奶奶在背后主使,也绝了她的心思,咱们得个清静,这是其一。其二,桃红婶儿不是坏人,相反她心性如稚子一般单纯,相处起来并不复杂,于我们家来说没什么潜在的威胁,再说桃红婶的儿子,听赵媒婆说是个哑巴,自幼无法开口讲话,这就绝了任何断我名声的可能性,他常年居于山里不见人,想来也是孤僻老实的个性,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多多和他们走动,他是猎人,咱们搞养殖,有合作的机会也未可说。”
其三,桃红心智简单,和她相处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备,这样的人才值得信任,她又有满身的力气,今后空间里那些产出庄容是一定要找个信任的人帮忙一起处理的,换了谁她都不放心,但桃红不一样,她心智受限,即便是接触了很夸张的事物也无法完全理解,更不会到处去说。
就拿今天给她西瓜吃这事来说,庄容说是果子,她就开开心心的吃了,却不想这瓜是从哪儿来的,符不符合常理。
这一层她没对庄文说,但前头两个理由就足够了。
“而且,我瞧着赵媒婆挖空心思想要让咱们和桃红结亲,心里就好奇,到底是谁在后头指使着,等我知道了,一定要狠狠回敬回去,不白吃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