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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想法一点没有错。

听说是戚绵绵整理的笔记，百分之八十的学生……嗯，就是那些因为贩卖画片耽误了一些学习的学生们，对此表现出二十分的热情，学习态度一下子浓烈的让老师们不习惯。

而且有些老师贼精的在里面夹了一些自己的私货，假称也是戚绵绵的……

学生们的学习任务一下子加重了很多。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戚绵绵给戚方做的“养神丹”小蜜丸开始引人主意。

一开始是戚方的好友问他，“方子，你怎么越来越精神了啊？气色也越来越好，皮肤也白了很多？哇，看着比女生的还好。”

“我也觉得，方子，你是不是最近吃了人参并且一直在抹雪花膏？”

“哈哈哈，我也怀疑方子抹了雪花膏，不过，你这雪花膏在哪里买的呀？效果挺好的，我想买一瓶给我妈做生日礼物。”

……

彼时课间十分钟，他们是在操场上说话。

戚方想起戚绵绵说的，“咱们这种小蜜丸太贵，又神奇，容易招人质疑，你先别大肆宣传，先小范围的向好友推广”的这些话，装作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绵绵给我做了一种叫养神丹的小蜜丸，是给我补充体能，增强记忆力的，皮肤变好只是顺带，绵绵说，这是因为我身体素质全面得到提高的结果。”

好友们立刻来了兴趣，“你服用那个多久了？它成本高吗？我吃的起吗？”

“我吃了快二十天了，绵绵说吃满一个月可以管一年。成本，她当我说，里面的珍稀药材很多，光是参片就值一千，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

与以前的戚方一样，家里不是很富有的男孩们，“……”

太贵了太贵了吃不起。

戚方见他们不出声，忙叮嘱道，“绵绵让我暂时保密，所以除了信得过的人，你们千万不要到处说。嗯，我等一下帮你们问问她，看是不是一定得吃一个月，如果只吃几天也行，我觉得你们考试的时候可以吃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