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梁姣絮想到那时沈微生替自己挡酒时的样子,陪自己去探望老祖母,还有离别时宠溺关切的一吻…这些都是假的?
梁姣絮想到这些,眼神中就充满了凝重,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
撞见了梁姣絮这样的眼神,徐知爻的心情似乎也是拨开云雾见青天。
徐知爻始终不信自己看上的猎物,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向自己低头。
心里说不上来的泄气,徐知爻转身要走。
梁姣絮踮起脚尖,手攀上他的脸颊,钻到了头发丝里。
徐知爻脸色微怔,消失地兴趣渐渐复燃。
却没想到在那一吻要落下的时候,梁姣絮双手环住徐知爻的身体,没有拒绝也没有顺从。
徐知爻差点没忍住,顿时感叹梁姣絮勾引男人的能力。
梁姣絮意有所指:“没有猫是不偷腥的,除非那只猫不是猫。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梁姣絮的话总是能让徐知爻倍感意外。
那一瞬间,徐知爻觉得他没看错人。
徐知爻明白梁姣絮的意思,铁手倏地钳住梁姣絮的脖子,往自己跟前凑,他对梁姣絮道:“是猫还是狼,得玩过了才知道。”
“是吗?”梁姣絮面无表情,朱唇微张,她声音里夹杂着同样蛊惑人心的语气。
如玉的颈侧在水面以及烛光的映衬下颇为涟漪。
“那我先脱怎么样?”梁姣絮眸色微抬,所说的话语真假参半。
但手上的动作却流畅之极,梁姣絮不带一丝迟疑的去解开襦裙上的双耳结。
徐知爻端倪着,眉眼之间带着戏谑以及期待,随后萦萦低笑,对梁姣絮道:“旁人当真是没法和你比。梁家的女儿都这么贱嘛。”
徐知爻看着梁姣絮的衣带飘在氤氲的水面上。
这才搂紧梁姣絮的腰,压在她的身上淡笑道:“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在是假正经啊。当真是比你那妹妹还奴颜媚骨。”
梁姣絮贴近徐知爻,一手划着他的脸,一手摸索着他的唇。
接着,梁姣絮将半敞的衣物轻捻,这才对徐知爻道:“那你给我脱。”
他冷嗤一声,答应的也颇为爽快。
“好。我徐知爻给女人脱衣裳。”
说着,他缓缓的侧过身,在水里衣襟被浸湿,带着些沉重感。
但徐知爻却依旧乐此不疲,弯下身子。轻.咬衣料,去褪梁姣絮的衣衫。
“你是第一个。”徐知爻眼睫轻颤,尤为动情。
“那我真是太荣幸了。”梁姣絮道。
徐知爻长的比较高,此时,弯下身子贴在梁姣絮的腿边,丝毫没有注意梁姣絮眼神的变化。
梁姣絮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神或冷或淡,只有无尽的嘲讽。
她挥着拳头,用力的在他的太阳穴处砸了下去。
看着徐知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过去。荡起一片水花。
梁姣絮这才收回自己的手臂,重新系好自己的衣带,没有一丝的慌乱。
她骂道:“脑子里长的海绵体,下面长的脑髓。一思考就大脑僵硬的狗太监,你去死吧。”
骂完之后,梁姣絮挥脚立马踢了徐知爻两脚。
倚靠在角落里的徐知爻被踢的仰面朝天呛了好几口水,依旧没有反应。
徐知爻的俊脸上都是梁姣絮的鞋底痕迹。
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梁姣絮看着更来气了。
既然现在徐知爻犯在自己手里,总不能叫他好过。
梁姣絮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后,这才把徐知爻的身上的衣物扒了下来,将他困在私汤中央,只露出一个头来。
不紧不慢的从私汤里爬了出来,往外走去。
中途的时候又回来把徐知爻的换洗衣物也捎走了。
梁姣絮一甩袖子,激了一脸的水花,就好像斗赢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