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生顿了一下,瞳孔似乎带着隐匿的阴狠,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二嫂既然不走,那便看看你口中所说的大戏。”
沈微生冷冷地瞪了一眼沈寒生,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红印,虽然已经黯淡了许多。
但,他可以肯定,有人动手打沈寒生了。
“谁干的?”沈微生冷声道。
沈寒生并未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氏。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足矣让人心底发寒。
躲在草堆里的朱氏,俊俏的脸庞由白变黑,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的面容上便转换了好几种颜色,看上去十分害怕沈寒生。
接着,朱氏慌忙的拿起身旁的杂草连着沙子掺杂一起,看样子阻隔了沈寒生和她的距离。
但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掩耳盗铃。
这会儿,换沈微生留下来看戏。
沈寒生缓缓地抬起手来,用力的将朱氏拖拽在自己跟前。
朱氏惊恐,带着沙哑刺耳的的嗓子喊着,哭声更是想鬼爪子一样让人抓耳挠腮。
朱氏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沈寒生:“我什么都不要了,真的,我给你磕头,你原谅我。”
沈寒生面对这样朱氏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不知道梁姣絮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朱氏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不过沈寒生打心底觉得很爽。
他只是是盯着朱氏发怵的笑着:“别这样说,我可担待不起。”
朱氏有一瞬间的怔愣,这才尖着嗓子喊:“你…要干什么。”
“亲人之间,促进感情,有何不可?”沈寒生淡淡道。
朱氏快要被这两个人折磨疯了,只是沉闷的喘着粗气。
如果可以活下来,她真的可以做任何事情。
“啪”地一声脆响,沈寒生这一记耳光落下,又重又狠,好像要把这么些年来所有的仇恨都在这一掌中偿付殆尽。
打完之后,沈寒生觉得自己的手心都火辣辣地疼,指尖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着。
只见朱氏嘴里腥气一涌,当即吐在墙上一摊血迹。
沈寒生的眼睛里有恨,可是水雾蒸腾,眸底却湿润了。
喉结滚动,隐忍着开了口,第一遍,只是嘴唇动了,却发不出声音。
他闭了闭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声:“阎王殿的人,早该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了,你活不过今晚。”
“你悠着点,别在犯病死了。”沈微生没眼看,身嫌体正道。
沈寒生没搭理他,显然是还没玩尽兴。
沈微生还不知道他这个弟弟,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他绝对会让朱氏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朱氏咬牙,一时没忍住,破口大骂:“你个贱货,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寒生清俊秀美的脸上露出短暂的惊愕,他唇角轻微的勾了一下:“干什么?我又不是沈冻,我能干你不成?”
朱氏脸都气的扭曲了:“沈寒生,你不要脸,我还要,呵呵,不愧是匈奴女人生下的孩子,就是贱。”
对于朱氏的话,沈寒生置若罔闻:“我的好母亲啊,你跟我斗了这么些年,永远学不会聪明,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张扬,看看,亲手把老爷子对你的宠爱作没了,那么你,只能在这里活受罪了。”
朱氏恨不得弄死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沈寒生:“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看心情吧。”沈寒生的脸冷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裳,可他脸上是半分异样都没有。
朱氏恨声道:“你这是大逆不道!”
“呵。”沈寒生眯着眼睛扫过朱氏那张苍白的嘴唇:“母亲,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这种女人,到底是靠什么才能让老爷子和他那个好叔叔都为之魂牵梦绕。
凭的是没皮没脸,来者不拒?
沈寒生看着身下颤抖的朱氏,紧接着挽了挽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