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她可能只是利用我…”沈微生淡淡道。
梁姣絮诧异的看着他:“呵,你这是在伤感悲秋吗?如果你舍不得她,我现在就走!”
“这不重要。”沈微生尴尬都笑了笑:“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只能说被蒙蔽了,咱们身体互换是个契机,就是为了让我看清她的。”
梁姣絮反问:“你这算是跟我解释吗?”
“嗯。”沈微生狠狠地点头,目光诚挚。
他们两人从宗祠离开后,这才直接去客房见徐知爻。
一路上,沈微生都没怎么说话,情绪并不高涨。
梁姣絮只是耸了耸肩:“好了,你别不开心,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徐知爻既然来了,我们总不能把他冷落了,人家好歹也是为我说了几句好话?”
沈微生很是怀疑:“你是怎么把他请来的?我和他向来不和,井水不犯河水啊。”
梁姣絮很冷淡,拍了拍手:“也没什么,就是用你的身体,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伤口上,你知道的,那马车小的很,还不够我伸懒腰呢。”
所以,徐知爻才会坐着轮椅出现在宗祠?
沈微生差点没笑死。
顿时,喜笑颜开,他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往客房里走去。
老远就能听见他的声音:“徐大人,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啊,到底怎么搞的。”
“这是阳间,少拿那阴阳怪气的调调跟我说话!”徐知爻喝了一口茶,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瞧你说的,今日你来沈府,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治病的吗?”沈微生道。
徐知爻撑着腿,这才凑近:“梁姣絮,你今天话很多吗?你这是要跟我玩刺激的是吗?”
沈微生不发一言,只是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了几个纱布,叠的规规整整的。
“来,把裤子挽一下,露出伤口让我看看。”请了请嗓子,沈微生道。
徐知爻总觉得身边有阴风阵阵,他咋这么不信眼前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
沈微生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和徐知爻可谓是新仇旧恨,理应好好算算了。
徐知爻抬了抬裤腿,用下巴示意着,眼神拮据。
沈微生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艾玛,梁姣絮这真是没放水啊,徐知爻,腿上愈合的伤,都裂开了。
只见,沈微生大刀阔斧的将好几瓶药粉洒在纱布上。
然后,趁着徐知爻走神的时候,偷偷地拿出了辣椒粉,洒了进去。
一下,不够。
沈微生就多洒了一点。
接着,一气呵成,把纱布覆盖在徐知爻的腿上。
只听见一声划破耳膜的吼叫。
梁姣絮这才快着步子走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徐知爻那张扭曲了的俊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流。
沈微生的衣袖里则滚出来一瓶辣椒粉。
显得很突兀!
“徐大人是恩人,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他?”梁姣絮霸气的坐在徐知爻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家妻不才,可能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请你多多见谅!”
“你们,串通一气,可以!好,很好!”徐知爻语无伦次,指着梁姣絮的鼻子骂。
梁姣絮也很无奈,多少有点心疼徐知爻,他的确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