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很憋屈,在自己府里被人摆了一道。
甚至让他不禁联想到,他被刺客袭击都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证据又没有可以说明是这女人动的手。
也许不管是与不是,他也没那么想知道了。
徐知爻现在就想听她说一句感谢的话。
自嘲了一声,眉心一抽。他徐知爻也是个掺了悲的笑料。
“谢了!”
徐知爻转身要走,身后轻微的呻痛声中,传来了两句久违的字眼!
沈微生吐了两个字,腰间一沉。
回过神来,只见徐知爻已经给他盖上被子。
徐知爻罕见的温柔声音传来,说了句:“闭眼,不许说话了,给我睡觉!”
他脑海里盘算着,明日怎么能让宣昭帝信任小娇花的话,让他得偿所愿。
…
天亮,打摆子的事似乎是被刻意放了出去。
不用想都是太子手笔。
如今,整个盛京人尽皆知,可谓是传的沸沸扬扬。
沈微生如约醒来,洗漱了一番。
明显感觉他的身体恢复如初了。
只是嘴唇因为血液之前流失过,而干裂起皮。
这样便好,他也不能太有气色。
毕竟没有那家女人,看着丈夫患病,还能神清气爽的见别人。
当然,她也不能全然沉浸悲伤,没有体面的去见宣昭帝。
那样会让宣昭帝怀疑她有作假的成分,以及她说话的真实性会大打折扣!
马车在徐知爻的带领下直入宫门,沈微生坐在里面,只在微扬的帘子里看到了一条深长地宫道和斑驳的宫墙。
无法眺望的远处,只是偶尔有高高的阁楼映入眼帘,金碧辉煌,琉璃瓦顶触碰日光。
沈微生下马后,直奔宣昭帝议事的书房。
还没进去,书房里已经传来宣昭帝怒火中烧的声音以及阵阵桌椅及瓷器摔碎的声音传来。
沈微生深吸一口气,这才镇定自若的走了进去。
刚才书房内被宣昭帝怒火牵连的人便是颜如澈。
他清风齐月般的脸上,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不安,这才道:“此事,儿臣也有责任,心中早已愧疚难当,如今便请罪,请父皇重重责罚。”
宣昭帝脸色凝重,错开话题,问道:“沈首辅近况如何?身子是否有恙?”
颜如澈刚要回答,话还没说完。
宣昭帝话锋一转,目光如刀直接扫向一旁的沈微生,语气寒凉:“朕在问梁氏。”
沈微生不敢顶撞宣昭帝的目光,却也不怕事:“夫君身子好多了,但仍不敢亲自来见陛下,他派妾身前来便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容不得任何人议论。”
像打摆子这种疫病既然出现了,就不可能轻易解决。
因此处理起来,也只是朝中的几个有话语权的首脑参加了。
在打摆子的基础上,同时针对太后的不利言辞,也有不少风凉话。
只不过朝堂上无不充满了太后的眼线,文武百官只是提了两三句,可谓是隐晦之极。
但沈微生已经做好了准备,直言无讳的去陈词。
可宣昭帝却把颜如澈和他秘密地宣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