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照不宣的守着彼此,却透着一股疏离。
梁姣絮贴着他的额头,碰上他的唇:“不必有压力,孩子这种事情,求的是缘分。”
“你还在生我气?”梁姣絮淡淡道。
沈微生竟然哑声哽咽:“没,没生气。只是这孩子,我想我应当是怀上来,姣儿,我有感觉的。”
梁姣絮道:“嗯,好,我知道的。”
沈微生很淡然:“你不必为我担心,这苦天下女人受的了,我怎地不行。我同你约定过的。绝不和你在吵架的,绝不会和你置气。”
梁姣絮看他这样,那里还有当朝首辅的雷厉风行。
“是我错怪你了。”梁姣絮道。
沈微生笑了:“我也不是弱智痴儿,白府的怪异,我怎么会看不出。只是过于担心你了。我虽没亲眼见着丧尸案的受害者。可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沈微生气息不稳,继续哼声道:“我就远远看着你,知道你无碍就好。没想被你发觉的。”
梁姣絮几乎要飙泪了,心痛难当,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梁姣絮亲了亲他的额头,真诚道:“是。我欠考究了。我错怪你了,那些狠话你权当是酒后耳热,好吗?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你。”
“但若下次还有这样的事,你不能不理我,与我冷暴力。我们不吵架,也不能晾着对方。”
沈微生眯起一双极狭地眸子,受宠若惊:“竟还会有以后?”
沈微生作势推开她,恶狠狠的说:“不如即刻我就走了,分道扬镳,各自安好,散伙得了。”
梁姣絮从后面抱住了他:“你要去那儿,给我回来。以后都不许走了。”
沈微生哭笑不得,就该让这个女人尝尝失差点失去挚爱的滋味,省的她不懂珍惜。
这般想着,梁姣絮已经坐了起来,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腕。
梁姣絮道:“好了,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当初拽沈微生的时候,梁姣絮也没轻没重,所以,现在这手腕一圈全是红印子。
见状,梁姣絮觉得自己真是上头,现在只有心疼的份。
沈微生看着她,仿佛甜只是一瞬。
现在自己有喜了。那便是十个月都不能碰梁姣絮一下。
是以,他的眼角又湿润了。
沈微生忍住抽泣,最终偏过头。
梁姣絮上药的时候很轻柔,沈微生觉得她的手轻轻的划过他的手腕。
却让他整个人都酥麻酥麻的。
随即,他欺身将梁姣絮压在身下。
梁姣絮几乎是没反应过来:“干什么,吓我一跳。”
轻推了他一下,梁姣絮狼狈的坐了起来。
继续给沈微生上药:“最近不要碰水,保护好自己。”
“说说丧尸案的进展吧,我想听。”沈微生问她。
梁姣絮咂了咂舌,这家伙真是永远都公私分明。
沈微生看着她眉宇间的那份镇定自若,便知道她肯定是有了一定的计策,他的姣儿,向来很厉害的。
包括梁姣絮说道他使用催眠术套出了渔夫的口供。
发现了白岩山的据点,以及忽然出现在多方交涉的紫衣女子。
了解完这些,沈微生想到了林舒:“他还是决定去了对吧,替我跟他说一句,是兄弟的话,就给我活着回来。”
梁姣絮点了点头。
如今担心的问题是梁邵言那小子。
林舒一旦走了。那么势必会对她的保护少了一份坚固力量。
沈微生按住了她的肩膀,宽慰道:“那我便与连衫颜一同住在那庭院。互相照应。”
梁姣絮摇了摇头:“那我也得去,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