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格听到此话,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原本认为裕中至少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是要强上一点,不会为了权利而完全丧失人性。
他以为裕中当年在潭州的所作所为,都是真的。
但是现在看来,裕中完全是被权力熏了心,竟然出这样的话来。
“裕中,我能助你得到南疆,我也能亲手毁掉南疆。想必你也知道蛊山里有什么,没有鬼厉金蛊母虫,南疆就永远都崛起不了,而你,可笑的的南疆王,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当他们发现你没有母虫的时候,不用我动手,你这个所谓的南疆王,将不复存在。”崔格凝视着裕中,淡淡的到。
但裕中却冷笑道:“所以啊,今我一定要得到母虫,否则我怎么坐上南疆王这个位子?有了母虫,我南疆一族便能崛起,到时候,那区区大唐,又算的了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大唐皇室,我帮你血洗,怎么样?”
崔格懒得听他,只道:“动手吧。”
裕中听言,手握住的剑,竟毫不留情的刺向崔格的喉咙,企图一剑要了崔格的命。
但是崔格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之辈,剑来之时,崔格手中出现白斧,一斧子砍在剑身。
“锵!”
尖锐的兵器碰撞声响起,刺耳异常。
而裕中手中之剑,猛烈的颤抖了两下,便直直的挣脱出他的手中,朝着空之中飞去。
裕中看着崔格手中的白斧,脸色猛然苍白,双眼瞪大的看着崔格,道:“你在哪里找到刑斧?”
崔格听闻,低头看着手中的白斧,道:“这把斧头叫刑斧?好名字。”
“我问你,在哪拿的!”裕中眼眶皲裂,歇斯底里的咆哮到。
崔格挥舞着手中刑斧,淡淡的道:“石像下面,顺手拿的而已,本来今白只是想送个消息,再问问你筹备的怎么样。但是碰巧在蛊山里看到你从石像里出来,我好奇之下,就进了石像,在里面拿的。”
裕中听到崔格这么,身子仿佛失去了平衡,踉跄两步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刑斧只有王族血脉才能拿的动,你怎么可能拿的动!”
“……”
崔格一阵无语。
王族血脉?自古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所谓的王族,不过是前人掺杂了力量的血脉而已,确实比他人要强一些,但是道悠悠,谁又知道还有其他的变数。
而且崔格拥有神魔血脉,貌似并不比这南疆王族血脉要差吧,拿起一把斧头又有什么惊讶的?
他看着裕中惊骇的表情,心中甚是心痛。崔格原本以为找到一个心腹,但是却没想到,找到一个白眼狼。
“我不但拿了刑斧,那座宫殿里,所有的东西,我都拿到了,所以,就算我给你蛊虫,你也未必能赢。我知道你想凭借着宫殿里的东西壮大你南疆,但是现在这些东西都在我手上,而与你这个所谓的南疆王,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崔格傲然到。
完,崔格纵身一跃,离开了南疆宗祠谷。
宗祠谷中,裕中双眼空空的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我裕中哪点不如你?论武功,我也算是顶尖高手,论才华,我学富五车,论相貌,我绝代风华,论……”
一连串的发问,似乎是在问苍,又似乎是在问他自己。
然而这些崔格已经听不到了。
而崔格从宗祠谷中出来,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