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宜修跟沈芙联手揍了那些无赖,无赖一听魏宜修魏家大少的身份,都麻溜地跑了。我道了声谢就分开了,谁知他说这边回魏家近,路是大家的,我总不能不让人家走吧。”
“走路就走路,用得着谈得那么欢吗?”顾秦这醋意都飘出十里了。
“哪里有,你不要污蔑我。”
“宁宁,虽然天色近黑,但还有光亮,我不瞎,看得见。”
“看得见我也没有相谈甚欢,我就是跟他解说了一些药物的特性。”
“你一个药童,他问你这些做什么?”
“前几日有人到药堂里闹事,说药堂里的药有问题,大夫说没开错药方,最后说我抓错了药,那我哪里能承认,我看了药渣,辨别出来药不是药堂的,是别家的,把那人怼走了。”
程宁宁说得很轻松,但顾秦却听得心一凛,这一听就是遇到麻烦了。
“说清楚点。”
“我说的不清楚吗?”
“你把那人去闹事开始到后来被你怼走,详细讲给我听一遍。”
“查户口也不用这么细致吧!”
“宁宁。”
“好。”程宁宁秒怂,其实她知道顾秦这是关心她,“那日……”程宁宁当真开口一点一滴的将那日那人从进药堂到离开的细节一一讲给了顾秦听,说完后,“那天我老难过了,那李大夫骂我,让我回家相夫教子,你跟我闹冷战,你都不知道我多怕你不要我……”
“再也不会了。”顾秦越发的觉得自己混蛋。
程宁宁就是撒撒娇,也不是真的埋怨,见顾秦放在了心上,便继续了话题,“这事还不算,第二日魏家那个魏新知,就是魏宜修的弟弟,就他那肾亏的模样给我提鞋我都不要,还说我仗着几分姿色胡来,他都骂我师父了,我难不成当没听见?我看他一眼都嫌脏眼睛。魏家的那个老的也护短,明明他儿子骂我,还调戏我,还说我不好,这短护得也极致了。”
听到这,顾秦周身已经杀气满满了,他竟是不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宁宁遭受了这么多。
“不过我也没吃亏,怼得他父子脸都绿了,本来我以为龙生九子来着,那模样果真不愧是父子,这么一对比,那魏宜修就跟捡得似的。”
“不许帮魏宜修说话。”顾秦是何时都不忘吃醋。
“我没有,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那对魏家父子啥样,给你做个对比嘛,毕竟你见过魏宜修。”
“魏宜修也不见得是个好人。”顾秦实话实说。
但这落在程宁宁耳中就是诋毁了,但程宁宁也没当一回事,毕竟顾秦就是吃醋而已,她还不至于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而埋汰自己的相公。
“那天夜里,魏新知就被人套了麻袋打了闷棍,在巷子里昏迷了一夜,着凉了,烧得不清,第二日魏家来药房里找大夫的。霍晗昱说去了三方人揍了魏新知。”
“霍晗昱怎么知道?”
“他是其中一个啊!”
“他为何要揍魏新知。”
“帮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