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与琴酒很熟的样子,可是自己也从来也没有听过琴酒有什么妹妹之类的事情。这女孩是哪里来的?
忽然间,灰原哀想起了实验药品名单中那个奇怪的名字,工藤新一。那人似乎也是缩小了,并没有死去,自己也曾经调查过确认工藤新一并没有死亡而是缩小了身体。
而当时自己也是并没有上报这一情况而是在死亡名单上将工藤新一的状态从未知改成了死亡,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
果不其然,等到姐姐的死讯传来,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只是自己再如何的情绪化,组织还是不会杀了自己,只是将自己关进了禁闭室。
靠着夹带的药,这才逃了出来,一路上倒也是坎坷异常。只是这里.....灰原哀看着这间客房。干净的被子似乎没有任何潮味,这有些不太合理。
这几天的天气一直很潮湿,若是一直放在柜子里也会有一些会有一些木质的味道,然而......貌似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灰原哀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楼下,七墨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撑着头看着闭目养神的琴酒,说道。
“在想什么?”
琴酒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七墨,说道。
“不要想叫我拿冰啤,不许喝。”
“切。”
七墨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喝一下又不会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才几岁?”
“我........心理年龄大啊!”
“多大?”
“和你差不多!”
“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孩子,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琴酒站了起来,去厨房拿了一罐冰啤,当着七墨的面直接打开喝了一口说道。
“这酒的味道一般,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cao..........”
七墨彻底傻眼,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喊道。
“洛无双,你个混蛋!老娘和你拼了!”
说着,一个鹅毛枕头便是扔向了琴酒,琴酒不慌不忙直接接了下来。七墨简直气炸了,鞋都没穿,气呼呼的冲向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打开了。
接着便是慢慢摇摆着在琴酒的面前闷了一大口炫耀说道:“这酒味道也就一般,真的没有什么好喝的。”
说罢还砸吧砸吧嘴,朝着琴酒眨了眨眼睛。
听着楼下的动静,灰原哀越发的睡不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琴酒的确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琴酒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也不会那样做。
只是那份眼神的冷意一直都没有变,那种对于生命的漠视与不在意才是最让人害怕颤抖的东西。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灰原哀自己都不知道,想也想不通,原本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也被琴酒知道了,而且更为致命的是那个女孩似乎也不惊讶。
楼下,喝饱了的七墨气喘嘘嘘的躺在沙发上,玻璃茶几上放着一大堆冰啤。
“我说,通知了宫野明美没有?”
“嗯,差不多快到了。”
“什么?”
七墨惊坐起,睁着眼睛看着琴酒说道。
“现在?”
“对啊,差的不多要来了。”
“我还喝酒了,这样客人来了。”
“又没什么,就算你清醒着的宫野明美也不会在意你,她会自己招呼自己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啊,这,我.......”
七墨一时间说不上来,却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喏,来了,去开下门。”
“哦,好好。”
七墨摇摇晃晃的去开门,刚刚打开门便是看到了明媚如光的宫野明美。宫野明美一脸的焦急,朝着七墨鞠了一个躬。
“我来看我妹妹的,听gin先生说她在这里是吗?”
七墨晕乎乎的点了点头,险些有些站不稳,宫野明美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七墨关切的说道。
“没事吧?”
“没事!”
七墨大着舌头挥手说道:“你妹妹就在楼上...你进去吧,不用管我,我超勇的!”
说着原地转了一个圈,看得宫野明美一愣一愣的。
“超..........勇?什么意思?”
七墨的言语有些莫名其妙,宫野明美也没有犹豫,直接冲进了客厅,便是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琴酒。
顿时宫野明美便是有些拘谨的鞠了一躬,而后便是冒冒失失的踩着高跟上了二楼,边走边喊道。
“志保,志保,你在哪里?”
这一声哭腔一般的声音,直接引得二楼一间靠里面的房间直接打开了房门了。穿着合身的粉色小熊套装的灰原哀开了门,歪着头说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
宫野明美一边笑着一边抹着眼泪说道:“gin先生帮助我脱离了组织,我住在米花大街那里,离这里也不算远,收到消息便是赶过来了。”
说着,宫野明美便是蹲下一把抱住了灰原哀。
“虽然gin先生提前和我说过你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