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当鸡蛋怎么能碰石头呢？

韩毅来接我的时候，我站在路边有些腿麻，见我走路时腿抖得厉害，他便连忙下了车扶我，见我这样，他拧眉，“腿怎么了？”

“站麻了。”我开口，挪着身子朝着车子走去。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开口道，“你在这里等了多久？你给我打电话到现在也就十多分钟，怎么会腿麻？”

嗯，站了十几分钟确实不回腿麻，可如果是心口的疼让我呼吸不过来呢？

我无法多说什么，只是浅浅笑了笑，他扶着我上了车。

见我靠在车椅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发呆，主动开了口道，“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韩毅，你为什么留在京城？”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扶着方向盘，侧目看了我一眼道，“你在这里。”

这个回答，直白而粗暴。

我没有质疑，只是心口堵得难受，沉沉开口道，“抱歉。”

他无所谓的笑了一声，道，“你不用和我说抱歉，一辈子那么短，我被仇恨拉扯了十多年，如今想做的，不过是随心所欲而已，不管你把我当成朋友还是其他关系，对于我而言，只要能在你身边照顾到就行了，所以，你不用说抱歉。”

我沉默了，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