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星见战永修这么一问,才道:“第一个问题啊,既然我们这辈的这么多人,那你们那辈呢?师祖们都是一样的手法,那收的徒弟一定不少吧,那怎么现在就见到了七个首座,其他人那些师叔们呢,不说外门子弟,别的上代真传和内门子弟呢?都跑哪里去了?”然后继续说:“第二个问题,你们将来传位也是要传优秀弟子的,那这优秀弟子必定是早就过了那凡人五境的,模样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以此理论,当时你们师父传位与你们时你们也必是此种情形啊,现在除了两个女首座不谈,怎么都是一副大叔相貌?”最后开始总结:“所以说这修炼界,真正厉害的大能不都应该是一些看起来非常年轻的人吗,怎么总听人说什么老怪物、老怪物的,非得是一副老头模样的人才厉害?那修到老头的相貌才得长生,这资质是不是也太次了?”圣星这翻话说完,汲风华和战永修不由得停了下来,相互对视,脸上惊然之色。圣星和墨沫见这两人停下了,也都跟着停了下来。墨沫听完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觉,但也是转头看向汲风华和战永修:“谁知道呢,不过确实啊,我也就罢了,本小姐入门最晚,也不稀罕打听天武门有多少同门弟子,但至少听说你们都是入门较早的,怎么现在混得一脸中年相貌?夜晚劳动太多了?”汲风华和战永修继续对视,但依然是谁都没有说话,圣星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一下:“干什么?我还有问题没问呢,这才一代,天武门那么多代的弟子都跑哪去了?积攒下来现在都得二三十万人了吧?你们可别跟我说他们都飞升了,我师傅可告诉我了,空仙境界都没听过谁到达过。”汲风华和战永修同时嘴角都有些发干,这小子思想怎么这么跳跃,历年来没有弟子会想到这个,不说天武门,就是其它修炼之人也从没有人想过类似问题,也不会有人问,怎么他偏偏偏来了两年竟能看出这个。看圣星一脸固执的样子,汲风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小星你还是不要问了,修炼吧,以后修为有成,自然就知道了。”圣星还没说话,墨沫倒先不干了:“什么叫修为有成,快点从实交待,这事是怎么回事?今天我徒弟没说我还没想起来呢,天月峰也好多代了吧?代代都跟我一样穷?一代传一代,怎么也应该不少宝物了,那些宝贝呢?都被你们抢走了?快点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就直接上你们山头上去拿了。”别的她没想到,墨沫就想到了这个,圣星拉了拉这无良的师傅,在她耳边悄声道:“现在不是要宝的时候,整急了他们该不带我们玩了,回山以后再去闹。”墨沫想了想,深觉有理,点了点头。战永修见这师徒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只能先透漏了点:“长生、长生,实际哪有长生,只是以凡尘的标准来看我等已似长生罢了,修仙、问道、逆天,其中的风险重重、残酷无情,不是你这初入修行之人所能想像的,还是莫要问了,很多事往往不知道答案更好。”看来这两人今天是不能说了。先止住墨沫还未说出的话,圣星一笑:“两个首座干什么这副表情,修仙的人不会都这么执迷吧?我也就是无聊随便问问,知不知道原因无所谓。”汲风华和战永修一惊,这是在安慰两人?这孩子将来必不一般,说不准以后大道的希望会由这孩子来实现。四人停留了一小会儿继续上路探查,汲风华决定这回不待圣星先说话,自己先起个话头,要不又怕他问出什么不好作答的问题来。看了一眼墨沫,汲风华道:“师妹,小星你是怎么教的?”墨沫一瞪眼:“你什么意思?”看墨沫误会了,汲风华连忙道:“不是,我是说小星你是怎么教的?”墨沫这回眼睛是彻底立了起来,这不是一样的问题吗:“汲风华你是想侮辱我吗?”越说越乱,汲风华一拍拍头,重新道:“不是、不是!师兄是想问小星你怎么教得这么厉害!是怎么教的?”墨沫一听顿时高兴了,拍拍胸脯乐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徒弟,掌门那老不死的还说我不会教徒弟,怎么可能,以老娘的本事,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墨沫高兴时会叫老娘,不高兴时更会叫老娘。汲风华眼见墨沫又要开始不正经,连忙打住,又道:“进入嘉谷山脉刚开始小星没有出手,我和战师弟还不知道,后来小星得了一把刀,战玄兽时显露的武技很是强悍,特别是今天对战那几名青衣人的时候,不考虑境界高低,一身武道技艺几乎在天武不作第二人想,武月刀法好像没有这么强啊。”战永修也在旁边点头道:“确实如此,天武门以我斗武峰武道最佳,可是小星今日之表现,如果同境界,我都差上三分,师妹的武月刀法我们都见过,不是这样子的。”墨沫一听,眼神一转,一把抓起圣星的衣领道:“是不是又当叛徒了?在外跟哪个野师傅学了新的武道,从实招来,怎么回事?”圣星拍拍墨沫小手,翻翻眼睛:“快放来,虽然你是我师傅,但男女授授不亲,注意影响。”墨沫手一带,把圣星头带过来,和墨沫就差脸贴脸了:“你说不说?不说可别后悔。”圣星连忙急拍墨沫的手:“喘不上来气了,再拉就死了,你快放手,我说还不成吗?”墨沫这才把手放开道:“快快从实招来,为师还可从轻发落。”这回四人又不飞了,又都停了下来,显然三人都有兴趣知道圣星这是怎么回事。圣星指了指自己:“我是真传是不?”墨沫道:“转移什么话题,别说那没用的。”圣星不管墨沫,自顾自的继续道:“我这真传还是你墨大小姐的得意徒弟是不?”墨沫点着头:“那是!不过你总想当叛徒,真是欠收拾。”再完眼睛再立:“你倒底说不说,不说我可掐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