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嘶，发生了什么？”

随着头发被揪了一下，鹿玥忽然从魔怔中回神。

回首四望，是大气的金丝勾勒的帷帐，床铺是很稀有的绒毯，她坐着，有些晃神。

系统在她脑袋里踢了一脚，“喂喂喂，你在想什么？”

“你……”鹿玥卡壳了一瞬，如墨的长发散落在床铺上，与如雪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正如她此时的思绪般，两极分化，“你是哪个系统？”

是人生赢家系统，还是三百六十行系统？

鹿玥忽然觉得，她关于自己的界限有些模糊了。

也是时间太久了，她的记忆又出现问题了吗？

“你又在犯什么傻？赶紧接收这次的记忆了！”系统刺啦的电流音很扎耳朵。

鹿玥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我刚刚……可能做了个梦？”

系统语气似乎紧张了下：“什么梦？”

难怪这次的苏醒需要这么久，难道是梦到什么前世了吗？

鹿玥的前世绝对是它见过最复杂的。

因为她的运气和自身问题，她的灵魂碎片是被切分开来的。

尤其是在她杀死她自己之后。

更加混乱了。

但是很可惜，她说的，系统根本就看不到。

“就是，我是一个皇商之女，病秧子，然后你还要逼我去做生意……好像还有个很好看的小哥哥……”鹿玥回忆着，慢慢说着。

系统：……

你特喵能不能不要提小哥哥这个词吗？

不知为何，系统总觉得只要这个词出来，就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了。

“对了，统子，我抽的身份卡牌是什么？”鹿玥忽然想到那个梦一样的人生。

当时卡牌的光太晃眼，她又险些窒息，所以还没看清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