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十一站起身,快步上前,却忽然被七夜一把抓住肩膀。
“啊……”
女孩被男孩扑倒在身下,从七夜口中呼出的热浪带有强烈的某种难以言明的气味,竟然让十一有些迷茫。
她推搡着七夜的胸膛,她感受到七夜心脏过于有力的跳动。
她看到七夜如同野兽般饥渴的眼睛。
那从七夜喉咙发出的低吼让人心悸。
忽然,十一想起来,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在矿场的包间内发生。
那时,自己和另外一个女孩站在门外,羞红着脸,下意识的捂着耳朵。
等待了不知多久,男人的兽吼和女人的沉吟消失。
房间中的女人出来,看十一和另外一个女孩的眼神中充满着不屑。
“怎么,觉得害臊?别告诉我主人还没有教过你们这方面的事。”
“可笑,喜毒散本身就是激发男人原始冲动让其释放一切的东西,无论他的理智如何,最后都会化作一只野兽~哇哦~”
女人丝毫不顾及裸露的春光,对着两个小女孩做出老虎进食般的样子。
“都会把你们这样的小女孩轻松撕碎~”
“具体的滋味姐姐就不说了,等你们长大之后自然会知道~”
“只不过这东西也不能乱用,如果不让他们发泄出来,反而说不定,那可就糟糕了。”
女人走后,她放浪的姿态依旧让当时的十一做了很久的噩梦。
此时此刻,扑倒十一的七夜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已经钻进十一最内侧的衣服。
十一用胳膊抵住自己的嘴巴不让七夜得逞。
但七夜嘴唇却顺着十一白皙的脖颈儿朝着更加过分的地方蹭去。
“啊!……七夜,求求你,你醒醒啊……呜……”
挣扎无用,女孩的衣服一件件被撕碎。
当最后的防御被攻破时,十一抿着嘴唇,似乎决定了什么。
她原本推搡着七夜的手变成了搂抱。
十一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之后的一切,但却没有继续反抗。
她努力说服自己放松加紧的身体,尽可能的放松……
她记得当时的女人说过,如果不让中了喜毒的人尽快发泄出来,中毒的人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眼泪晕在女孩的眼角,事情也无法弥补。
十一的声音很轻,轻到和七夜低沉的兽吼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七夜……快醒过来……求求你……”
……
矿场的地下赌斗场,最高处的包厢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那些身穿深红军服的帝国军人,眼神逐渐锐利。
她轻抿嘴唇,放下青花瓷的杯子:
“五天之后的赌斗怕是又有变故。他们来的太过突然……究竟所为何事……总不至于已经发现了我们。”
一旁的席勒斯不言不语,但嘴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不知因何高兴。
珍看了他一眼,从两天前自己略是惩戒之后,席勒斯的态度就无比恭敬,同时嘴角偶尔总是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珍看了一眼房间内摆放在角落里的机械时钟,冷漠说道:
“时间到了,你该去教他医术。五天之后就是赌斗的开始,那个帝国少尉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但我们所要做的准备不能疏忽,一切还按照原计划执行。”
这些天根据可靠消息,帝国军已经控制了整个矿场,陆弘无故失踪,外面的矿工发动过三次暴动全部被帝国军以极其暴力的手段直接镇压。
硬碰硬是走不通的,小小的矿场内没有能够和整套军正面碰撞的力量。
珍也对几天之后的赌斗有些迷惑,不知道为什么帝国军不直接停了这里的生意,反而要了所有出场人员的名册,要求一切照常。
一旁默不作声的席勒斯,微微躬身,微笑着掠了一眼时钟:
“小姐,不急的。”
“不急?你现在应该争分夺秒,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尽可能传给七夜,让他尽快成长。”
珍的语气严肃,但席勒斯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七夜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相信今夜之后,不需要你我,他也会成长很多。”
“更重要的事情?”
珍蹙起美眸,忽然,她和席勒斯的眼神对上,看到了对方眼眸深处的那一丝黑暗与野心。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珍的心里爆炸,她的裙摆和一头黑发无风飘动:
“席勒斯,把你想说的表达清楚。”
席勒斯的眼神不闪不避:
“我尊敬的小姐,请问您知不知道,人族里有句古话。‘酒足饭饱思…’。”
“当满足了吃的需要后,生命维持的基本需要的得以保障后,繁殖就是所有生命需要考虑的……唔……”
无数黑芒自珍的眼眸中闪烁。
席勒斯的声音还没有结束,房间无数黑色的线从空间深处瞬间掠过他的身体。
“咳……”
席勒斯望着自己的身体,如果没有判断错误,自己最珍贵的魂核只要稍微不慎,就会被这些黑色的原力切成粉碎!
捆绑住自己身体的黑线像是一道道撕扯自己血肉的毒蛇,而这些毒蛇的主人,只要轻轻挥手就能捏碎自己的心脏。
席勒斯的眼神之中充满赞美和向往,这就是自己最憧憬的血脉。
“你做了什么!”珍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