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鸡仔长大了,翅膀长齐了,要记得把翅膀羽毛剪断,不能让它们飞走。
还有,要是听到鸡窝里有惨叫声,要马上出来,可能是有黄鼠狼或者狐狸呀狼啊之类的动物过来偷吃鸡。
娘俩互相对望一眼,养个鸡还有这么多说法?转头看看粗养的俩猪哥儿,平白的顺眼不少。
小卡卡数不清小鸡数量,一边在小石板上画线,一边提醒巫清做出的承诺。行吧,教育要从娃娃开始教起。
从一、二、三开始,至于计数,就让他记“正”。
本来她是没打算在这帮土着这里,搞什么数术、文字推广的。既然不小心答应了,那就做呗,反正这里是一张白纸,随便她画,只要她想。
最近云清在部落里瞎溜达的时候,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就是房墙上或者是洞穴壁,总有些涂涂画画,写实,抽象的写实。
她记得是从有盐回来后就有发现,现在越来越多,想必是自己在厕所上画的矛和筐,激发了潜在艺术家的灵感。
有些图画,画的还特别生动。比如:弯腰拿着矛正在行进的男人,或着挽着筐采集的女人,奔跑的鹿,骑驴的人。
还有一个画像,得到了云清的特别关注。那是一个人在跳舞,披散的长发,头上的羽毛,手指上还缠着东西,脚上穿着草鞋,为什么能看出这么多细节?因为露出来的皮肤都被一种草汁涂成了纯白色。
这分明就是自己,云清心中特别得意,又有些嫌弃。
真是丑,看着还有些惊悚。
她得知道这个“艺术家”是谁。
经过一番问,一个外表普通到想不到形容词的那么一个中年男人,祝坎。就是这样一个民间艺术家,隆重出炉。
这些土着不是缺少智慧,而是没有足够智慧文化的积累。
而最初的智慧积累,最漫长。要知道人类历史经历了几百万年的沉淀,才有了最近几千年的知识大爆炸。
而一个智慧的开花结果,往往只需要一点启发。
“怎么都是男人?”
云清相信女人中肯定也有一些某项能力突出的人,只是还没有挖掘出来而已。
此时在远方的石岩等人,则是正在做一项抉择。
他们来到这了大半个旬了,在同一块区域,七天之内,围杀了两队拜月族人,两次二十八人。可是后来的这些天,一个拜月族的影子都见不着,而这块区域是在两个部落之间。
想来,拜月部落连续在同块区域失踪两拨人,早已警觉,狩猎队伍自然转移到其它区域。
现在,他们要抉择的就是,是不是要继续绕到拜月部落的东西两侧或是更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