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是佟安故意为之。

夏念菲哭得一抽一抽，见封楚御看完证据，却半晌没声，心中一急，转身看向他，克制泪水，“楚御，你现在相信了吧？”

封楚御仍然没开口。

夏念菲一下子混乱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念菲掀起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抬手抹掉，喉头如鲠在喉，酸涩发疼，“楚御，其实刚刚佟安还想要杀我，她还说她彻底的毁掉夏家。”

“楚御，都是因为佟安，是她害得你受尽嘲笑，害得我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整整半年，你知道我那段时间有多么恐惧吗？”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要这么对我！”

压抑、痛苦、绝望，这些情绪似乎将夏念菲整个灵魂都给抽离，哭声撕心裂肺，充斥着小小的办公室。

夏念菲一个喘不上气，眼睛一翻。

“砰！”

整个人摔在地上，昏倒过去。

封楚御猛地站起身，按下内线，“董南，过来一趟。”

封楚御让董南送夏念菲去医务室，而他坐在办公室里，还在看着手机里的视频，脑子里开始将有关佟安的事情捋一遍。

第一次见面，一定是在边境那天，那个嚣张的特种兵。

之后，佟安正式接近他是临西港口那次围剿任务。

再然后，便是她成了学生，而他成了她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