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它确实是个好东西。你从老板那儿骗来的还不够你花?”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那叫买卖。”
“是哦,把三妹卖了换钱。”
“谁、谁跟你说的?”
“我还不了解你吗,要没点好处,能乖乖把三妹让给老板?”
“那不叫让,叫租。”
“我说什么来着!”
阎王察觉自己说漏嘴,警告道:“不许说出去,不然本大王跟你没完。”
“切。好了,搽完了。”阎王背上几道参差不齐的抽痕,宫迎月全抹上药。
阎王起身,脱掉裤子。
“你干嘛?”宫迎月赶忙背过身。
“看不到的地方全是伤。”阎王趴在床上,等她上药,“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宫迎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无视眼前的春光,专心上药。
“小月月。”
“干嘛?”
“本大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在女生面前脱光衣服。”
宫迎月听完,强装镇定,“是吗,我可不是第一次看男生脱光衣服。”
“那你觉得和那些人相比,本大王的身材怎么样。”
宫迎月被问得面红耳赤,她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上哪看去,纯粹胡诌。
“马马虎虎,差强人意。”
“小月月,说谎可是会遭雷劈的。”阎王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透着鄙视。
搽好臀部的伤,宫迎月拿起一旁的外套盖在他腰间,她的举动引得阎王一笑。
“这地府的荆棘还真是厉害,平时刀枪不入的你居然被伤成这样。”宫迎月小心翼翼的搽着阎王大腿上的伤。
“本大王小的时候调皮捣蛋,经常惹的老爹龙颜大怒,有一次本大王又淘了一回,躲到幽冥背阴山,他老人家实在忍无可忍,随手抓起地上的荆棘就往本大王身上抽,给本大王抽的上蹿下跳。后来,为了防止老爹再拿荆棘抽本大王,本大王把方圆百里的荆棘全铲了,把仅剩的几根拿来做了根腰带,结果还是难逃噩运,防了老爹防不了陆老头。”
宫迎月听完阎王的皮事,忍俊不禁,“活该。”
“小月月,你说本大王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你是不是该对本大王负责?”
阎王突如其来的话叫宫迎月一愣。
“怎么不说话?”
“你说什么?”
阎王起身望着她,无比认真道:“本大王要你对本大王负责。”
宫迎月脑袋轰一下,呆若木鸡。
“不说话本大王就当你答应了。”阎王捏起她的下巴,一点点凑近她,眼看两人就要亲上,敲门声响起。
宫迎月回过神,看着阎王近在咫尺的俊脸。阎王不受敲门声影响,慢慢靠近她。宫迎月憋气不敢乱动,任由他亲自己。
“阎王,忍风有事找您。”陆判的敲门声又重了许多。
“说好了,要对本大王负责。”一吻毕,阎王穿上衣服裤子开门走了出去,留下宫迎月一动不动,木愣的坐在床上。
骚包男人刚刚是在跟她告表白吗?
“找本大王什么事?”阎王在沙发上坐下,一脸春风得意。
“蝶衣到底是谁?”
萧忍风的问题引起了陆判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