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贺医生错愕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女子,再看身下的女人,完全变了副模样。他慌了,连忙从陌生女人身上爬起来,惊慌失措的望着门口的仝彤。
“医生,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仝彤露出无比绝望的眼神,转身跑开。
“彤彤,你听我解释。”他追着她来到楼顶,眼前豁然开明。
“彤彤!”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新郎礼服,望着站在楼层边上的彤彤,她一身雪白的婚纱,洁白如玉。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医生,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她含泪望了他最后一眼,纵身跳了下去。
“彤彤!”
贺医生猛然坐起身,看了四下一眼,发现自己在床上,又是梦。他闭起眼靠在床头深呼吸,浑身无力,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缓过神后,他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开灯走到衣柜摸出一件上衣,听到楼下传来的笑声。他走到窗前一看,见彤彤独自一人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似乎很开心。
他站在窗前,纹丝不动,望着那抹瘦弱的身影,仰头望着星空,怅然若失。
彤彤似乎笑累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贺医生来到她身后。
“这个地方好冷。”
“地上凉,我抱你回屋。”他弯身抱起她。
“别碰我!”她喝止他,继而像个撒娇的小朋友,“我喜欢冷,躺在这儿舒服。”
“我陪你。”他半蹲在她身后。
良久。
“你想知道我从哪里来吗?”她问。
“不想。”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让我找到家人?你可真坏,哈哈哈。”
“你可以把这儿当成你自己的家。”
彤彤出神的望着不远处的盆栽,慢慢闭上了眼。
贺医生抱着仝彤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望着睡着的仝彤,百感交集。他在她床边守了会儿,回到自己房间,一夜未眠。
宫迎月这两天被阎王折磨死了。不是身体上的折磨,是精神上的折磨。阎王撩完她那次,就再也没有动静,害她这两天一直胡思乱想,心神不宁,连平时最注重的头发都懒得打理了,顶着一蓬杂乱无章的卷发迷迷糊糊走进卫生间。
“啊!”唐博古的嚎声响彻整个公寓。
“怎么了怎么了?”其他人纷纷从房间跑出来查看情况。
“二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唐博古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在里面洗漱的宫迎月。
只见宫迎月失魂落魄的刷着牙走出来,说了句“对不起啊,让给你”,走向另一个卫生间。
“表姐怎么了?”细心的陆婷霜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被她下过好几次。”
陆婷霜瞪了他一眼,来到卫生间,“表姐,你没事吧?”
宫迎月盯着她看了两秒,“没事。”
“老大,我看我们还是回筱依姐那儿吧。”白无常道,和黑无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黑白无常说走就走,收拾东西回到南宫家。两人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两套衣服。
“小白,小黑,你们回来啦。刚好,来帮奶奶剪葡萄。”于莉正带着小玲珑在后花园剪葡萄,祖孙二人头上皆戴着头巾,看到两人,面露喜色。
兄弟俩每人领了一块头巾,戴在头上,各自挂着一个篮子学于莉剪葡萄。
“味道好甜啊。”白无常尝了一颗,惊喜道,黑无常忍不住也尝了一颗,瞬间被葡萄的甜味吸引。
“妈!”林筱依走过来,看到黑白无常戴着头巾,忍俊不禁。
“野去上班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