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说,这个男人是……
“太子殿下恕罪啊!”柳敬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到:“草民眼拙,竟然没能认出太子殿下的真容,草民万死难辞其咎啊!”
“柳先生快快请起,不知者不罪,事先是我有意隐瞒,还请先生见谅。再说了,先生一向不拘泥于俗理,又何必如此。”说罢,穆归鸿笑着把跪在地上的柳敬元拉了起来,兀自往莫来书院里走。
顾琪也紧跟在后面,方一进入,就听到书院内,朗朗的读书声。
“孩子们还在学习,我们尽量小声一点吧。”柳先生边走边说到,只是才有到学堂附近,就听到几道孩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顾茗萱,你才来书院几天啊,就敢顶撞我们几个,就算柳先生喜欢你,又怎样?我可听说你家里穷的叮当响。”
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说话如此刻薄,顾琪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穆归鸿的脸上一样冷着。
柳先生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里面喜欢来了宣儿清脆软糯的声音:“穷并不是不可改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但是,张天赐你敢跟我比比背诗吗?我随没来几天,但我自信我知道的一定不比你少!”
“好,此话神妙,神妙。”不知什么时候,柳敬元走了进去,看着敢直面挑战的顾茗萱笑出声来:“茗萱,不错,有进步。”
有转头看向那个叫张天赐的学生,神色中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他道:“既然,顾茗萱向你发起了挑战,天赐你敢应战吗?”
“敢!”那个学生虽有些优越感,却也并没有示弱。
柳先生欣慰的拍了拍手,道:“甚好,不如我们这就比试比试?”
“比就比,顾茗萱你又什么会背的,就直接开始吧!”那名叫张天赐的学生喊话道。
顾茗萱背着手,微勾起唇角,那个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跟想坏如意的顾琪简直一摸一样:“既然师兄说了,那茗萱就承让了。”说罢,他便略微思忖了一会,看向柳先生道:“先生,麻烦给个题目吧,不然我怕师兄一会儿要哭。”
噗!这孩子心可真宽,这个时候还想着要先生出范围。
“好吧,那就以月为主题。”柳敬元说道。
他话刚一落下,就听到顾茗萱那边接了口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晴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有空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一首苏轼的明月几时有,宣儿几乎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顾琪在心中暗自心喜,却不知柳先生那里却引来了轩然大波,这次竟然如此惊天劈地,他竟不记得哪本书中有见过!
就连那个张天赐也一瞬间失落的低下头,没想到这个小屁孩竟然这般厉害!
“茗萱,你告诉先生,这首诗你是从哪学来的?为何先生从来没见过?”
闻言,顾茗萱呵呵一笑,就说了四个字:“姐姐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