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选择果断的离开。
“潘哥,白哥,您二位先坐着我这有些尿急,先去一趟卫生间。”说完这话我转身就要走,余光微微扫过,便看到白景成的左手扯了一下潘加进衣角,最开始我还认为他们两个是gay。
但,明显是我想多了。他们这是狼狈为奸要动手灭口的意思。不好,我的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想时急那时快整个过程我仅仅用了三十秒,就离开了那间屋子。
临走的时候我还向突如其来的罗曼清使了个眼神,她看看我又自己眨了两下眼睛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离开她自然也出来了。
我一身的冷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拍拍胸口深吸一口气。幸好有惊无险,这算不算是吉人自有天相?我从怀里缓缓地掏出了一只古巴雪茄,点燃抽了起来。
舌吐着烟圈,越想刚才白景成的动作越有些怪异,我这脚步也加快了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掏出手机便拨打了老黑的电话。
“喂,老黑怎么样?有情况吗?”我疾言厉色的问。
老黑心急如焚的回答我: “他们的人已经把这里包围了,并且手里都有枪,现在我们怎么办?”
果不其然,潘加进和白景成怎么敢单刀赴我这鸿门宴,他们这是早有准备,刚才那拽衣服的动作就是要动手。想到这我这心真有些后怕。
一阵热风吹拂在我的脸上,我感到天气又热了许多,心里有些支持不住,一种要晕眩过去的症状从身体内部来临了。
不能倒,这个时候不能倒下,我的手显得有些发抖,急忙扔掉了香烟,掏出了怀里的救命药,吃下去了一小把。
身后的罗曼清看我的左手紧抓着胸口,身子有些下下倾斜三步并两步,上去扶住了我见我吃药,还递过一瓶纯净水。
我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她,接过那瓶水就药喝了下去。这药剂一下肚就发挥了作用,脸色也没有刚才那样惨白。
“你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这药是是治本不治根的,你还是和我回台湾吧,我想办法救你。”罗曼清看我这个样子显得焦急万分,那柳叶眉也紧锁起来。
“我没什么事,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我说这话显然是想让我面前的罗曼清宽心。这病是不常发作的,可最近是怎么了一连就是两回。
看着面前罗曼清焦躁不安的样子,我笑出了声。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我是真服了你了。”罗曼清气的腮帮鼓鼓,小嘴嘟囔起了没完没了。
“哈,哈,想我这个要死的人,关心我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我显得有些洋洋自得差点忘了本,这屋内还有个大麻烦在等着我。想到这憨笑的脸有阴沉了下来。
罗曼清看着我这由乐生悲,复杂错乱的面目表情,是一阵的摇头。我扭过头去看的她那粉嫩的脸,茅塞顿开。
cao差点忘了,这罗曼清是台湾派来的就算是潘加进和白景成在牛逼,他俩也不敢动她分毫,只要我和她一直在一起,就能保我性命。想到这里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于是,我上去一口深深的吻向罗曼清,救星这是我的救星啊。四目以对感觉时间就定格在了这里,还没等罗曼清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罗曼清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神流露出迷茫和差异并存。我急忙又拿起电话打给老黑。
“老黑,你回来吧,这里我有办法了。”我语气显得胸有成竹,老黑支支吾吾的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了。
挂断电话,看着迷离的罗曼清说了一句“走吧,咱们回去。对了记住,刚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是说我晕倒的那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说。”我语气有些生硬但也算是直截了当。
罗曼清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挽起我的胳膊就往回走。
自然那天的宴会进展的“很顺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有死。
第二天上午也不知道是几点,电话就响了起来。听见电话响我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不用想昨天晚上在酒精的催使下,我有销魂了一夜。
“喂,谁啊。”我语气显得有气无力。
“呜呜。。。。是我,。。”电话的那头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啼哭声,那声音很熟悉,对是林曦。
听见林曦哭了,我顿时睡意全无,并且有些焦躁不安,难道他父亲死了???
“你好好说,怎么了啊?”
“我 弟弟 出 事了,他 在 学校把 一个有钱 人的儿子打打伤了,现在四五个面包车就停在我 们家的 门口,我都不敢出 去,并且还 放了狠 话要 我弟弟 的右手,现在,现在我不知道怎 么办才好?你能 帮我吗?求你了。”
林曦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明显是哭出来的,并且断断续续的声音说明她已经慌了神。现在自己是她唯一的希望,那种急切,不安一拥而上。
“没事,没事你不要哭了,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