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稚童此刻,畏惧的飞速躲到了一人身后,白敬亭等人心中,越发恼怒。
“瞎说什么?这种三岁稚童,怎么可能会作诗?”
“就是,我看他都没有开口。”
“陛下,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指鹿为马。”
李枫眉头微皱。
一本正经。
“是你们不懂诸位稚童做的诗而已,唯有朕读懂了。”
李枫说完。
当即伸出了自己的手。
“刚才,这位稚童伸出手,意思是‘巍巍宝塔不寻常’。”
“他刚才左顾右盼,自然是‘八面玲珑尽放光’。”
“至于飞速后退,那便是‘劝君立志勤顶礼,作善苍天为社稷。”
李枫神色从容,出口成章。
且,这首诗无论是立意,还是遣词造句,都分毫不差。
比起众人刚才仓促之间做出来诗词,更是秀有了不知多少倍。
这一刻,白敬亭等人,无不面色那看。
李灵溪等人,却无不狂喜。
“陛下还真是厉害,刚才那个小娃说了什么,他竟然一清二楚。”
“陛下一心为我大周,民心所向。和天下百姓一条心,百姓想什么,他自然清楚。”
“没错,像陛下这种万年难遇的明君,竟然有人站出来反对。真是不知死活。”
众女无不怒骂。
且,毫无顾忌。
这让白敬亭,秦友光等人的脸色,变的越发难看。
李枫见此,也不由冷笑。
“刚才,你们不相信朕。现在,这个小娃都做了诗词,那朕也不能不做。”
“拿笔墨来!”
李枫道。
很快,李灵溪亲自给李枫端来了笔墨。
李枫提笔蘸墨,一蹴而就。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四句诗,朗朗上口。
且,嘲讽一位十足。
当年!
大辽挥兵南下。
直逼汴州。
镇守汴州的太守白景峰,更是弃城而逃。
成了大周最大的笑柄。
而白景峰,更是大周十大门阀白家之人。
李枫此刻,提笔下下这首诗,让白家之人脸色难看无比。
白敬亭的脸,更是瞬间红到了耳根子。
“李枫这个暴君,诚心和我们白家过不去是吧?行,我们走着瞧。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大周天子又如何?我们白家不鸟你,你什么都不是!”
白敬亭暗骂。
一抹狰狞之色,从他目光深处一闪即逝。
这一切,自然被李枫看在眼中。
他暗暗冷笑,神色十分鄙夷。
“有意思,这是打算对朕动手不成?可惜了,你们怕是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