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她的心突然就疼了。

“是。”看着她认真的脸色，他笑着看她，在她的脸色变之前，她拉住了他的手“但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我爱的是你，而且以后不会在变了，永永远远都是你。”

“……”她慢慢的垂下了眼，看着床单。

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她不该问的，她留不在他身边的，她是想好好地享受接下来的生活，但是让他再一次陷入，会不会太残忍了？

“真的爱的是你。”看她落寞的神色，他的心突然疼的不得了，搂着她在怀里“真的爱的是你，那时候太小了，不懂的，但是真的，我在洞房里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对你念念不忘，虽然很想逃避，但是我真的心里一直挂念你，我真的想，如果这个女子爱我该多好啊，我可以把命给她，真的……”

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地笑了。

老天啊，就让她自私这一次吧，就让她好好享受这一段人生吧，以后哪怕有报应，她也认了，上刀山下地狱她也认了！

“其实我也是。”她窝在他怀里轻声开口“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老天啊，让我留在这个男人身边一辈子吧，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哪怕静静地看着也行，能看着他就行。”

“傻子。”他动容的紧紧地抱住她，她窝进他的怀里。

天可怜见，她没有说一句谎话，这真的是见到他第一眼，她心里的想法，那时候虽然慌乱，虽然无措，但是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她真的好想留在他的身边，远远地看一眼就行。

远远地看一眼就可以。

“我发誓绝不负你。”他抱紧她，发誓般的开口“我发誓爱你一生一世，生同寝死同穴，一生一世不分离！”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身，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看着她睡着了，他低头看着她的睡颜，低头请问她的额头。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这一生有她一个就够了，他不需要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