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怕?”
文悦然看着赵峰,笑的贼兮兮的,跟小狐狸似的:“如果怕了的话,可以求我,我可以帮你哦。”
“怕?我为什么要怕?”
赵峰不明所以,他对香市没什么了解,所以不知道张以致的力量有多大,不过就算知道了,恐怕他也不会怕。
现在赵峰是什么人?
他可是筑基期的修仙者,哪有怕一个凡人的道理?
文悦然见他无知无畏,一抿嘴,也不告诉他真相,笑嘻嘻的说道:“那好,那我要看看你等下怎么解决。”
文悠悠张了张嘴,想要警告一下赵峰,可是想了想赵峰的身手,又闭嘴了。
反正不会出什么事儿,等下就让他闹吧。
这时,文悦然的电话突然响了,掏出手机一看,她就皱起了眉头。
“什么人?”
“钟景禺。”
文悦然沉着脸把电话挂了:“不知道什么事儿,不过不用管他,我们逛街就好。”
“估计是来求你了。”
赵峰懒洋洋的笑道:“等下他再打过来就接了吧,我要听听看他们会怎么求你。”
不出赵峰所料,文悦然刚挂了电话,钟景禺就又不依不挠的打了过来。
文悦然想了想,接通了电话,冷嘲热讽道:“钟大公子,您贵人事多,而且家里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这时候找我恐怕有些不便吧?”
钟景禺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严医生……死了。”
文悦然顿时怔住了,下意识看向赵峰。
“我对之前弟弟还有两位妈妈对你们说过的话表示歉意,无论如何,请一定让赵先生来一趟,拜托了!”
钟景禺异常诚恳的说道:“只要能救活家父,届时钟家一定会好好的感谢文小姐和赵先生,哪怕是让我们下跪求二位道歉也可以。”
文悦然讶然:“严医生死了?他怎么会死的?”
钟景禺愣了:“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
“赵先生在离开前警告过严医生,谁为家父治疗,谁就会死,因为有人给家父下了咒。”
钟景禺的声音中都充满了恐惧:“而刚刚,严医生把家父推入手术室,刚准备开始手术,严医生就突然暴毙而亡,现在那些人都逃了,已经没有人敢为家父治疗了,现在恐怕只有赵先生能够救的了家父了。”
“钟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文悦然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严医生为你父亲治病,他死了,难道你觉得我会让我朋友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你父亲治病?而且之前你们还是那种态度?你觉得我们有拿热脸贴冷~屁~股的兴趣?”
文悦然说完就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这时赵峰淡淡的说道:“严咏复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