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姜大哥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因为三个月前,你请我吃饭,突然间反悔,再一次遇到我,怕我冷嘲热讽你小气,你就先下手为强?”
说到这里,白玉楼话语一顿,深深地注视着姜一然,脸上尽是失望之意,叹息道:
“我是真没有想到,姜大哥你会是这种人,请不起就请不起,我又不会说什么,你何必这般小肚鸡肠,先下手为强呢?”
“你区区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也配让我请你吃饭?”
姜一然冷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之意,当初决定请白玉楼吃饭,是听说白玉楼乃是田起的学生,虽然不知道,发生那一件事情之后,居然还有人敢拜田起为师,可能够被田起收之为徒,多少是有些关系或者本事的,所以结交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然而。
听到白玉楼自称,自己是从乡下来的之后,心底刚升起的结交之意,瞬间熄灭,不知道一个乡下来的小子,为何有本事拜田起为师,但应该也就是运气好,或者是因为田起名声臭了之后,短时间内,别说是招收到优质的学生,就连普通的学生,都没有几个有胆量拜田起为师。
纵然跟随田起身后能够学习到一身不错的武道本事,但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还不如选择一名不如田起的武师,就算比不上田起的教学,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好歹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不是?
故而。
招收不到学生的田起,为了能够洗刷自己的名声,也就随随便便找一个愿意拜他为师的学生。
所以。
白玉楼也仅仅只是运气好,才有幸拜田起为师,至于白玉楼是否真的本事,想都不用想,区区一个从乡下来的乡巴佬能有什么厉害的本事?
除了运气,怕是一无所有。
“姜大哥,瞧你这话说的,也太伤我的心了,当初可是你口口声声要请我吃饭,如今到你嘴里,居然成了我不配让你请我吃饭?”
白玉楼脸上满是失望,愤愤不平道:
“姜大哥,你别怪我说你,你这行为,简直就是当了公共厕所,还要立贞洁牌坊,也难怪姜大哥你刚刚一上来就冷嘲热讽我!”
“小兔崽子,你找死!”
姜一然脸色顿时无比难看,他长这么大,含着金钥匙长大,被训斥过,但从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怒骂一声,在心底怒火的驱使之下,双手握紧成拳,正欲出拳,狠狠教训,白玉楼这个满嘴污言的家伙时,翟凤婷连忙挡在姜一然身前,开口说道:
“姜大哥,你不是说了吗?这小子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子,没有素质也是很正常的,我们没必要和这种货色一般见识,而且等下箭道比试就要开始了,没必要因为这种人耽误重要的比试,我们还是先走吧!”
说罢,翟凤婷见姜一然身形一止,像是听进去她的话语,多少也是松了一口,银牙紧咬,恨恨地瞪了一眼白玉楼,生气道:
“你小子也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子,在你的家乡野惯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在这里撒野,真不怕把性命丢在这里?”
她其实很想,亲眼看到白玉楼这小兔崽子被收拾,毕竟这小兔崽子刚刚那般对待她,可她终究不是心狠之人,以姜一然的性格,一旦出手,非死即伤,她终究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活生生的死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