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聊天了,到那小子参加这一次预选赛了,你们说,这预选赛,那小子能完成吗?”
就在这时,一道惊呼声响起,把一个个小团体,三五成群,议论不止的众人惊醒过来,想了良久,才想起‘那人’是谁,正是刚刚有胆量和姜一然发生冲突的小子,据说是从乡下来的乡巴佬,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姜一然乃至姜一然身后姜家的厉害。
也难怪有胆量和姜一然发生冲突!
“你们说,这一次预选赛,这小子能完成吗?”
一名长相不错的少女,看着白玉楼手持虎弓,快步进场,脸上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应该可以吧,要不然这小子怎么敢说出那种话,只要他参加这一次箭道比试,就一定会夺得第一名,如果连预选赛都通不过,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而且据说这小子乃是田起的学生,虽然田起一不小心练死了个学生,可人家教学生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一次你就说错了,这小子怕是还真无法完成这一次箭道比试的预选赛!”
“这话怎么说?”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小子别看是田起的学生,可也就是运气好,田起因为练死一个学生,导致招收不到一个学生,所以才运气好被田起收之为徒,不代表这小子是因为武道天赋被田起看中,才被田起收之为徒,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小子接触弓箭大概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就这点时间,哪怕再如何的努力刻苦,在箭道一途,也不可能是一飞冲天。
所以。
这一次预选赛,这小子别说是射中红心,怕是连射中箭靶都是很难做到的事!”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透露出白玉楼信息的青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与白玉楼也从未接触过,可却能够如此清楚的了解白玉楼,当然是多亏了郑兴泰透露消息。
郑兴泰透露白玉楼的信息,也是故意的,要不然这小子等下连预选赛都还没有通过,其他看好戏的人,没有议论的话题,是否能解姜一然一口恶气都很难说。
当然。
只要白玉楼能来参加这一次箭道比试,就算没有通过预选赛,郑兴泰还有其他手段,能够让姜一然解一口恶气。
现在。
不过是饭前甜点!
“我说你小子怎么还不动手?”
白玉楼身边,一名身着劲装的青年,正是这一次箭道比试的裁判鲁耕。阴沉着脸色,冷冷地看着白玉楼,脸色极其的不善,他也算是出身不错,所以对于从乡下来的小子,视作为‘乡巴佬’,从来看不上眼,不久前又看到这个从乡巴佬胆敢和姜一然、翟凤婷发生冲突,更是极其不爽,要不是他是这一次箭道比试的裁判,他真恨不得狠狠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那个,这位大哥......”
白玉楼一脸微笑,还不等他话语说完,就被鲁耕呵斥道:
“别拉近乎,谁是你大哥?我是这一次箭道比试的裁判,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小子,不会是怕等下射出的箭矢,连箭靶都射不中,丢人现眼,让别人看出他说大话,以至于现在不敢射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