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个乡巴佬怎么可能会有这等本事?”
姜一然狰狞着面孔,死死地看着远处的白玉楼,整个人犹如择人而噬的恶鬼,脑海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不久前白玉楼的表现,一把长弓搭上十支箭矢,一同射出,犹如玩耍一般,可偏偏能够一下子射中五百米开外的箭靶,而且还是箭靶之中的红心。
这等手段,就连他都无法做到。
此时此刻,亲眼见识到白玉楼这一手,他再也不认为,白玉楼刚刚一箭射中三百米开外的箭靶红心,仅仅只是运气好,如果仅仅只是运气好,又如何能解释通,这家伙能够一同射出十支箭矢,还能全部射中五百米外箭靶红心,这纵然是老天私生子,也不能运气好到这等程度。
“这小王八蛋既然有这等本事,为何还会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是为了让老子丢人现眼吗?”
姜一然狰狞着面孔,全然忘记了,他是如何准备请白玉楼去酒楼吃饭,又是如何得知白玉楼是来自乡下的之后,不屑一顾,又是如何冷嘲热讽白玉楼的。
他只记得,白玉楼是如何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明明‘知道’他是这一次箭道比试第一名的热门选手,偏偏当着他的面,大言不惭,引起他的愤怒,发生冲突,然后在这一次箭道比试之中表现这一手,就是好为了让他在这一次箭道比试之中丢人现眼。
他怒,他恨不得把白玉楼生吞活剐了。
“这小子怎么还有这一手,这下是死定了!”
郑兴泰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白玉楼,以及白玉楼身边,十个箭靶和箭靶红心位置处的箭矢,随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姜一然,脸色一苦,郁闷道:
“这下算是彻底得罪这位了!”
姜一然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在偷窥自己,随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郑兴泰,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深处,尽是厉色闪过,语气异常阴冷道:
“这王八蛋刚刚说的好听,鼓动这小王八蛋参加这一次箭道比试,是为了让这小王八蛋丢人现眼,好让我解一口恶气,可现在想来,这王八蛋不是帮我解一口恶气,而是为了帮那小王八蛋,以这王八蛋和那小王八蛋的关系,不可能不知道那小王八蛋有那一手本事。
这王八蛋刚刚说的那些话,怕也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更加的丢人现眼!”
一时之间,姜一然除了白玉楼之外,也把郑兴泰记恨住了,只是郑兴泰终究也是有些身份,要找郑兴泰报仇雪恨还是要从长计议,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找白玉楼的麻烦。
这小王八蛋虽然有些本事,但终究也只是从乡下来的货色,在整个青云镇,也没什么身份背景。
而且。
当前也是有找这小王八蛋麻烦的最佳途径!
现在让这小王八蛋嚣张,等下让这小王八蛋连哭都没有地方哭。
“哟呵,这不是姜一然姜公子吗?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开心呀!不会是因为认定的箭道比试第一名被人抢走了,才会这一副死妈脸?”
忽然,一道怪叫声在耳边响起,把姜一然从万千思绪之中惊醒过来,扭头望去,只见范明一脸得意,脸色顿时一冷,语气异常冰冷道:
“范明,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哟呵,姜一然姜公子,你还真挺聪明的吗?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就是过来看你笑话的!”
范明点了点头,承认道:
“我是真没有想到,被认定为箭道天才的姜一然姜公子你,居然会在一次箭道比试之中,败在一个你从没有放在眼里的乡巴佬的手上,我真不明白,你这所谓的箭道天才是不是别人吹嘘的,否则怎么可能会连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都不如?”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