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一条真龙，不过是从我这一处小地方离开，又怎么可能会后悔？”

石香凝深深地看着白玉楼离去的背影，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白玉楼的模样，刚刚那一番对话，也是一一在她脑海之中回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复杂，余光却见石固一脸的不屑，显然是没有把她的话......不，准确的来说，把她对于白玉楼的形容当一回事，自嘲道：

“你觉得，一条真龙，从池塘离开之后，往后会对这一件事充满了后悔吗？”

“大小姐你的意思？”

石固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异常，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石香凝话语中的意思，只是他自幼就是在石家长大，否则也没有资格成长为石家众多管家之一，他从小培训的，就是石家如何如何的强大，很难理解，石家会被石香凝形容成‘池塘’，只是终究不敢反驳石香凝的形容，也只能辩解道：

“大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那小子就是从乡下小地方来的人，纵然有点本事，可也就那样，怎么可能会是大小姐你嘴上的‘真龙’？”

“你的意思，是我看错了？”

石香凝深深地看着石固，直吓得石固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

“不，不，不.....大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清楚，没有必要解释！”

石香凝微微一叹，脸上尽是失望之意，好歹也是她的手下，更是石家的管家，没想到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倒不是生气石固对于她的怀疑，她又不是世间的唯一，不会有任何出错的时候，他生气的，是石固连最基本的分辨都没有，见石固似乎准备解释，摆了摆手，又接着开口说道：

“白玉楼的情况，是我吩咐你去打探的吧？”

“是的大小姐，自从你听说横行兴濯城一时的丐帮被铲除之后，你让我去奉上一份请帖，回来之后，你就让我去打探白玉楼的消息！”

石固点了点头，承认道。

“既然白玉楼的情况是你打探的，而且也是你亲自告诉我的，我想，没有半点添油加醋吧？”

石香凝再一次询问道。

“回禀大小姐，我从不会在大小姐面前有半点添油加醋！”

石固忠心耿耿道。

“那么你应该知道，那小子就是出身一座普通小山村的普通少年，要不是碰到了山贼袭击，屠戮了他们村落，他怕是都还不会离开自己的家乡，从家乡逃离，去到一个叫‘青云镇’的小地方，没半点本事，依靠乞讨为生，这种事，一干就是很多年，一次意外，碰撞了下某位世家子弟，被人家活活打死，尸体都抛弃到乱葬岗之中......”

石香凝漫不经心，一一叙述从石固那里得到的想消息，如果白玉楼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石香凝所说的事情，尽是白玉楼做过的事情，几乎就没有一丝遗漏之处。当然，技能升级面板倒还是不知道。

一边说着石香凝一边关注石固的模样，只是石固的样子让她很失望，虽然石固认真倾听，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可却没有一丁点恍然大悟的样子，明显是不太明白，她为何会在意提及白玉楼的情况。

毕竟。

白玉楼的情况，可是石固亲自打探的，说起来他比石香凝都还要清楚。

“我说的这么多，你就没有听明白一点东西吗？”

石香凝冷哼一声，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