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勋龄,老夫在你来前,就对你的海军才华十分赏识,今日你与弟兄们全都带着荣光风华正茂地回归,老夫今日只送你们一句古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丁汝昌凝视着勋龄,满怀笑意地对勋龄语重心长道。
再说紫禁城,光绪正在养心殿,与文武百官聚精会神地看着被几个太监打开的坤舆全览图,商议着朝鲜前线,他没有料到,9月16日时,平壤已经被倭寇沦陷了。
“姐姐!珍珍这次没有向皇上告你故意在皇太后皇后面前秘密打小报告,挑唆离间出卖我,因为妹妹相信,姐姐与妹妹从小两小无猜,患难与共,姐姐是不可能害我珍珍的!”紫禁城永和宫,珍妃站在瑾妃瑾月的面前,对瑾妃潸然泪下道。
“珍珍,姐姐确没有在后宫害你,但是珍珍,你在景仁宫想想,刚进宫时,我们姐妹曾在后宫一同约定,姐妹二人一同承宠,但是皇上先宠爱的是我瑾月,原来该在后宫有喜,怀身孕的是本宫,但是你却用你的浪漫活泼,在后宫永远抢走了皇上的那颗真心,珍珍,你这是故意在后宫后来居上,若姐姐我真的在陷害你,你也是自食其果!”瑾妃瑾月对勃然作色的珍珍,凶相毕露,面目狰狞又满脸横肉地嚎叫道。
“姐姐,我与皇上的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后悔,但是姐姐,我不相信那群龌蹉小人诋毁陷害你传播的谣言,你不是一名蛇蝎心肠的魔鬼!”珍珍娥眉倒竖,对瑾妃瑾月慷慨激昂又推心置腹道。
紫禁城,夜,满城烟水月微茫,梅花给珍妃披上了红色的缂丝披风,询问珍妃道:“主儿,你刚刚对瑾主儿的那些话,真的可以让瑾主儿在后宫因为暗暗顾及姐妹之情,思虑再三,而不敢与李妃和格格等人联合吗?”
珍妃那蛾眉一耸,对梅花倩然一笑道:“梅花,现在李妃和格格这群坏人趁慈禧皇太后过六旬万寿,认为有机可乘,在紫禁城大肆到处挑起矛盾,若姐姐能被我的话吓住,我们就在景仁宫安全了!”
景仁宫,屋外,花月香寒悄夜尘,珍妃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