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谦睨了他一眼。‘你倒是说得轻巧,合着不是你杀,你就在旁边说说风凉话而已。’
君狂横了他一眼:“专心!”
‘卧槽!’君谦真是有苦说不出。
而秦筱忙于用灵识去震荡这些大老鼠,根本就不可能分心帮他说一句话,这事回头他再想计较倒显得小肚鸡肠了。
又被君狂嘴上占了一回便宜。
“干脆直接灭掉一半,或者我灭了那个红的。”君谦皱了皱眉。一次两次还好,就当自己是耍帅了,实际上这样从最底层的开始挑着杀,是很耗费心神的,多了他可受不了。
别说是受不了,估计耐心就先磨光了。
“若你真能灭掉那只,那就灭了试试。”君狂笑了,“但我先告诉你,若是直接灭掉一半,另外一半就会疯了一样反扑,你除了将它们灭绝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说得好像你还有意要留下几只似的。”君谦颇为嫌弃地轻哼一声。
“是啊,给你留着。”
见君狂竟然说得理所当然,君谦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别抱怨了。”君狂说,“你没有功法上的优势,玉蟾现在又不能跟你出来,身边就只有那群灰衣门出来的人,除了炽焰狮虎兽和灵器之外,你也没什么一眼能看出来的优势了。”顿了顿,他又说,“你的修炼可以说才正式起步,灵识也不见得如何强大,信息方面再不灵通,往后想要在外行走都难。沧海螟蛉若你不想影响他们的生活还是少动用为好,这么看有一群手下专帮你打探消息不是很方便吗?”
他看得出来,君谦并不怎么想动用沧海螟蛉。毕竟沧海螟蛉已经基本都取代了原主,并且和原主的家人建立了紧密的联系,若是频繁动用惹人起疑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破坏了对方生活的平衡。
暗棋就是暗棋,若是不必要,这个身份深埋下去便是了。但若是各方面都不出挑,信息的获取途径再不够,将来灰衣门这些人一不小心暴露了当年诈死的事,被一路截杀,恐怕就很麻烦了。
“我明白了。”说实话,若是可以,君谦真不想要一些獐头鼠目的东西。但却也是獐头鼠目的这些为人所不喜,大多数人不会注意,反而更容易在街头巷尾奔走,探听消息。
况且,听君狂的口气,那只红皮的似乎另有一番作为,起码行动十分灵活,不是随随便便能杀掉的。
一击不成,反而可能给众鼠增长气势。
“你慢慢杀。”君狂笑了,“也别用这一种手段来回重复,它们迟早会总结规律,到时候一样能避开。”
“行。”君谦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