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许烟烟走在温家前方的小路上,心中暗道。
原本应该熄灯的家宅内灯火通明,时不时还会见到模糊的人影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通过薄薄的窗纱倒映在透明的玻璃上。
温庭洲一语不发,隐隐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甚至需要许烟烟微微小跑才能够勉强跟得上他的步伐。
许烟烟:看来这个家伙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妹妹,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嫌弃。
转眼间两人都已经站在了家门口。
温庭洲拿着钥匙在钥匙孔上对了好几次都没能插、进去。
站在一旁地许烟烟见状,轻轻握住温庭洲的手掌,将钥匙对准,随着门锁发出一声咔哒的声音,门内的喧闹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口子,瞬间将两人淹没。
温庭洲缓缓拉开大门,一双眸子好像在这时成了看不见底的深渊,那暖黄的灯光明明映在了瞳孔,却让人看不见半点光明。
许烟烟跟在温庭洲的身后,顺手带上沉重的大门。
仅仅一扇门却像是隔断出来了两个世界。
门内的声音终于清晰的传入许烟烟的耳中。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什么地方都敢去!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在那种地方喝的烂醉,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丢脸!”
叶澜的毫无顾忌的斥责着温锦夕。
身上穿着性感的保暖睡衣,没有了化妆品的加持,虽然平时不缺保养,但是也只是个普通的贵妇人。
一手横在身前,另一只手指着温锦夕的脑门,尖酸的斥责从那锐利的口齿间飞出,直直的插在女儿的心上。
而原本醉醺醺的温锦夕此时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单薄的衣衫无法阻拦寒冷,也没有办法拦下那些恶毒的诛心话。
单薄的身子在打颤,苍白的手指紧紧扣在手肘处,发丝胆小的藏在背后,一些直面前方的也有气无力地蔫儿在那里。
随着许烟烟和温庭洲两人走进,许烟烟忽然听见某些细小的声音。
快走两步站在温锦夕的身边。
那原本可爱的脸蛋上已经被冻出了不正常的红色,小巧精致的鼻尖委屈的抽泣,两颊布满了泪痕。
还有泪滴轻轻的坠在光滑的下颏上,身前的地面甚至出现了一滩反光。
只是作为亲身母亲的叶澜视若无睹。
毕竟温锦夕要是因为在会所之中破了身子,将来还有哪家的大公子能够看得上她。
要是没有人看得上这个女儿,不能得到足够的筹码,又怎么让儿子在将来和温庭洲争夺家产。
到时候她自己的家庭地位岂不是也要一落千丈,眼瞅着温庭洲这么优秀,她对儿子可没有半点的信心。
而温锦夕的存在在叶澜的眼中就像一枚可以用出去地筹码。
只不过这个筹码是她最有价值的一枚筹码,找一个金龟婿就相当于在一个机会上梭哈。
指望一个赌徒在某个筹码上倾注感情就更不现实。
叶澜此时的声音因为许烟烟的出现而被打断。
“好哇,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在许烟烟出现后,叶澜又调转枪口开始怼起许烟烟。
只是许烟烟没有搭理叶澜,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温锦夕的身上。
还带着体温的衣裳为温锦夕带来了些许的温暖。
“呜呜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