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人很好,胆子大,更不是傻子,你们太轻易地接受了我,所以我必须告诉你这些事情,让你早做准备。”徐涉说的认真。
宋启川抿了一口酒没打断徐涉的话,徐涉便从自己出海说起,一直说到她和钟仪谈话时出现意外。
“所以陈阳和安医生一直认为我是受女祸计划的影响,心智受损,精神也不是很正常,可是,你和高泽宇应该看出来了,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徐涉放轻了声音道。
“所以,你和我……并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而是你害怕我化为一滩血水?你在向我输送返还初种?”宋启川瞪大了些眼睛。
徐涉点头。
宋启川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徐涉看到他起身去了玻璃门边,夜风有些凉了,宋启川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又将门关好回到了沙发这边。
徐涉抬头看他,宋启川也在看着徐涉,好一会儿他单膝跪在了地毯上,他拉着徐涉的手认真地道:“易桐和季同都是你的家奴,我是宋家的公子,我比陈阳配的上你。”
“宋启川,我在黑城那一阵子已转变了好些思想了,我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也特别好,现在没有奴才这一说了。”徐涉忙道。
“不……有的,一直都有,只要人有私欲,就有这些东西,有奴才,有主子,有三六九等;不是我在诋毁什么,这也是自然法则不是吗?农民种地会挑选最好的种子;竞赛项目也有种子选手;在天灾人祸面前只有有条件的人才能躲过,才能在受伤之后接受最顶尖的治疗;不是什么人都住得起我家这种庄园的,也不是什么政客都可以出入神川庄园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管你的思想是停留在南朝还是已经转换到了现代,我都不会委屈你,我可以配你,而且,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哪怕你是在利用我家的权势与地位,我也会和你结婚,你值得这一切,我也值得做这一切。”
宋启川眼里的深情满满地溢了出来,他都这样说了,徐涉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点点头,将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
第二天徐涉睡到了自然醒,宋启川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摸了一旁的衣服穿了,光着脚往下楼。
客厅里,宋启川正穿着睡衣往酒杯里倒暗红的液体,徐涉扶着楼梯轻声问他:“大清早就要喝酒?”
“是鸽子血,我让阿姨和主厨说的,反正今天有鸽子汤,过滤过的。”宋启川笑笑。
徐涉眸子一动,她冲宋启川笑笑问:“你是不是也像宗正平一样,想活得时间久一些?所以才这样对我好?”
宋启川斜了徐涉一眼,他冷哼一声:“我图得可比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