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不解怎么又惹到她了,小心翼翼道:“我说您身上好香啊。”
“不是,你说什么味道?”
“樱花。”
南月寒快速起身,抬起手臂放在鼻尖闻着:“没有啊。明明没有。”
“许是您平日里闻惯了,自己感觉不到。”
“出去。”南月寒忽然道。
“陛下,你怎么了?”水波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出去。
“滚,再不滚我杀了你。”南月寒眼神凌厉的看着水波,盯的他感觉骨头都发寒了。水波不解,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
虽是不解,可看她神色冷厉,也只得顺了她的意,拢好衣袍,匆匆下了塌,身后,是南月寒将屋内摆件疯狂扫在地上的声音。为什么,她偏偏摆脱不掉过去,摆脱不掉跟过去有关的事情。
众人从水波那里知道真相进入南月寒的寝殿,一人不小心踢倒碎在地上的瓷片,殿内没有一丝光亮,悠悠月光透进来,一个人影枯坐在墙边,身体懒懒的靠着,蓝御一把抱住她:“你吓死我了。”
烛火点燃,众人稍微凑近点,便能闻到一股呛人的脂粉味,南月寒身上是一件凌乱的暗红色长衫,衣服看着像是新的,却被她揉的褶皱,殿内更是一片狼藉。
“发生什么事情了?”蓝御捧着南月寒的脸颊,怎么才多长时间不见,她就这么一副颓废的样子。
“我身上还有樱花味吗?”南月寒低低问道。
“没有了。”一身呛人的脂粉味,哪里还有什么樱花香。
“那就好。”南月寒轻声应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被自己身上的味道呛的咳了起来。
女皇下了两道奇怪的旨意:“将这片大陆上的樱花树全部砍光,不许种樱花,不许着白衣,若有违令着,以期君之罪论处。”一时引得喜爱樱花的少男少女,喜着白衣的文人骚客躁动不已。
女皇爱者举国皆爱,女皇赠者举国皆恶,一时之间,整个大陆没有一个人敢穿白衣,没有一个人敢养樱花树。
“老头子,咱女儿以后没有樱桃吃了,她可是最喜欢吃樱桃的。”一老太太感叹道:“也不知女皇是怎么了,樱花树和白衣得罪她了,好端端的弄了一个什么禁樱令和禁白令。”
“老婆子,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你也不能说这话,不就是一棵树吗?女儿不能吃就不能吃吧,命重要还是吃樱桃重要。”
“不是,你说好端端的女皇这是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那些皇家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能知道的。好了,别罗嗦了,赶紧把家里那些白色衣服全部染了,染成别的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