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珑久久地坐在那里,掸去布包上的灰尘,拉开拉链,里面什么都没有,他环顾四周,起身打开一个个柜子,终于找到了那个饭盒,他哭着摸着那个饭盒,是那么的熟悉,只是相较自己两年前最后一次见到的样子微微泛黄了一点……
这天晚上,方珑躺在床上干瞪着斑驳泛黄的屋顶脑子里空空如也,他又看着窗外,周围的建筑物高过窗顶,灯火阑珊,再也见不到年轻那时皎洁的月亮和静谧的夜空了,记得儿时晚上睡下后总是喜欢让月光打在身上,享受着那种安宁和柔美,而如果妈妈看到了却总会去拉上窗帘,说那样睡不好的……妈妈……妈妈因为舍不得花钱治病……方珑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忆那些沉痛的往事了,此刻它们却像一把铁锥扎着心口,却丝毫没有留出释放的出口,痛苦得流不出眼泪,难受得叫不出声,呼吸变得压抑。
……………
凌县
令伊夏穿一件白色衬衫,一条黑色长裤。
高高扎起的马尾,露出雪白的颈部。
清冷,这是人们见到她的第一印象。
她旁边的女孩一身白裙,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
脸上挂着笑,让人感到亲切。
她是夏云轻。
她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但她只背在左肩上。
令伊夏背着一把吉他。
她们这次来凌县的目的是为这里的小学弹吉他。顺便旅游一下。
凌县的风景很漂亮,绿色的菜地一望无际,小溪清澈,游鱼清楚可见。“这里很漂亮。”令伊夏“好”苏未起定定的看着她,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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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未起在路行遥这呆了三天。
餐桌上,路行遥对苏未起说:“明天,节目组就会来接我们,但是,阿梓她明天就回来了”
路行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赶回来也见不到你”说出的话却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阿初等下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