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瑕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垂了下去，那种痛，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她以前，就遭受过万蚁噬心之苦。

“你给谁吃了？”

“嗯，万如歌。”

墨瑕点了点头，倒是不失为一个筹码，不过，宗泠这般作死……

她也是很无语了。

“你是不是说我坏话。”

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墨瑕愣了愣，鬼还有读心的功能吗？

不会那么邪乎吧。

“没有。”面上保持冷淡，一派镇定地回答到。

宗泠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墨瑕身带气运，自然不可能困在魂旗里。

所以……等墨瑕能出去的时候，她跟上去就好了。

“你知道怎么出去？”墨瑕挑了挑眉，她怎么那么镇定，镇定到像是提前预知了未来，提前预知，她们不会出事。

“不知道。”她闭着眼睛，很无所谓地说道。

“我知道。”

宗泠睁开眼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墨瑕，你不早说。

眼睛一睁一闭，万一就过去了怎么办。

“怎么出去。”

墨瑕垂下眸子，她怎么这么冷淡啊。

“在里面搞破坏。”

“你怕是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妖魔鬼怪。”

宗泠扯了扯嘴角，搞坏这里，有多少东西会跑到人间去，这就不好说了。

“嗯？”墨瑕好看的眉毛皱了皱，那为什么她进来以后，这里一片安逸祥和。

“因为我和某个东西，做了个约定，所以那些东西才没冒出来。”宗泠揉了揉眉心，要是墨瑕没来，她说不准，就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