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得衙门离江不远,温骄来到江边,大哭一场,这才依依不舍的要将孩儿抛入江中,使得张云大吃一惊。
“我去,看着女人也挺聪明,在这正事在怎么这么愚蠢,这样抛下去,就算是神仙来了都难救,要不是有我在,唉……”
情急之下,张云也顾不上感慨,大手一挥,一块木板便是从上游飘下,正好被温骄看见。
温骄见得木板,大喜,朝着天跪拜祈祷一阵,便是将孩儿安置在木板之上,用带子绑住,血书系在胸前,放入江中,随流而去,最后含泪回了衙门,打算继续隐忍,呆在刘洪的身边。
话说孩儿乘着木板,一直顺流而去,直到到金山寺山脚下才停了下来。
正在禅坐的法明和尚忽然听到孩童的哭啼声,心头一颤,连忙起身出门。
“莫非是上仙安排的襁褓来了。”
一块木板之上睡着一个婴儿,法明和尚赶忙将之抱起,打开小孩胸前的血书一瞧,缓缓点了点头。
“果然是上仙安排的孩儿。”
“江流儿啊江流儿,今后的你,可是我金山寺的希望啊。”
法明和尚为婴儿取乳名为江流儿,托人抚养,待得他十八岁,再令其皈依佛门。
“十八年后,你再告知他自己真正的身世,指引他前去报仇。”张云的声音飘入法明和尚的耳中,使得法明和尚心中微惊,身为佛门中人,也深知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
但他也不敢忤逆张云的意思,只得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恭送张云。
傲来国旁的花果山,张云立于高峰之巅,望着孙悟空出生之地。
“看来是来晚了,竟然没有一点线索。”张云双眼微微眯起,旋即眼眸遥望。
算算时间,孙悟空自大闹天宫,被如来佛祖镇压在五指山下,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距离放出来的时间已是不远。
“大神。”
就在这时,观音带着惠岸行者奉旨入长安时,听闻张云大神在此,特意赶来。
“师傅,那厮年纪轻轻,怎配得上师傅称他大神?”
只见惠岸手持一条混铁棍,身背一个锦斓袈裟,心头有些疑惑的道。
“大神又岂是你能妄议?”观音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惠岸一眼,上前作礼。
“大神,我正奉如来旨意,上东土大唐寻找取经人,不知大神何故?”
“玄奘已到金山寺山脚,只待十八年后。”张云微微颔首,道:“所以你现在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唐太宗答应,为大唐取经,其中劝说,也不必我教你了吧。”
“那是自然。”观音恭敬回应道,他还依稀记得当时张云献出的计策。
让唐太宗去地府上走一遭,不说其他,吓都能吓他半死。
“你可记得当初天庭有一小仙,为卷帘大将?”张云忽然开口问道。
“嗯。”观音微微颔首:“小僧记得,当时的蟠桃会上,卷帘失手打碎了琉璃盏,被玉帝打了八百丈棍,贬下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