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新来的教师三

程玉峰安慰了几句，说我们一定会进行调查并采取必要的措施，请你们放心。最后叮嘱两人不要将此事外传，以免引不必要的恐慌。

两人走后，他们立即就此事进行了研究，决定先由张协昌独自一人前去察看一番，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二十分钟后他回来汇报，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建议先放在一边，但要她们严密观察，出现情况马上报告，届时视情况而定。

此后安静了一段时间，奇怪的声音不见了，仓库厨房也没再丢失东西，这使人们紧张的心情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可惜好景不长，几天之后，厨房又出事了。

这天中午，饭厅内热气腾腾，饭香肉香随着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弥漫，师生们三五个聚在一起，在享受美食和天南地北的聊谈中，让疲累的身心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放松。

“哎哟，我的牙，”突然有人高声大喊，“我的牙，我的牙完了。”

龙振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冯宏义张开大嘴，将口中的饭菜吐在桌面上，表情痛苦地捂着脸蛋直哼哼。

“牙，牙。”同桌的高洋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惊叫着，“还有好几粒黄豆大的小石子。”

“没错。”邻桌大只牛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遍，纠正道，“不过牙齿只有半颗，石子却有两粒。”

有人质疑，有人抗议，有人怒火冲天。

“怎么搞的？饭里面居然还有沙子石头？”

“去问问马大嫂，她们是怎样干活的。”

龙振和常宁端着饭碗往那边走去，想验证他们说的是否属实，刚挪步，另一边又有人喊：“天呀，菜里面有苍蝇。”哗的一下子把菜倒在桌子上。

“蟑螂，蟑螂，我的妈呀，恶心死了。”

“头发，头发。”

“蜘蛛，蜘蛛。”

“天呀，这叫人怎么吃呀。”

“不吃了，不吃了。”

程玉峰也被这突然而至的变故弄得手足无措，他相信学生们反映的都是事实，因为三位老师的饭菜中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声张而已，开学一个多月以来，饭菜的质量一直是有目共睹的，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是她们一时的疏忽？还是……

就在群情沸腾的时刻，马大嫂和布隆梅齐齐出现了，不知是学生去找了她们，还是听到了外面的喧嚣自己出来的。面对着几十张气呼呼的脸孔，两人除了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之外，没有任何争辩和解释。

看着两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在众怒之下簌簌发抖，一下了触动了程玉峰的怜香惜玉之心，为了平息事态，他必须挺身而出。

“同学们，大家静一静，我来说几句。咱们一直办得很好的食堂，今天的饭菜突然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这是令人不能容忍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一定会找出原因并加以解决。”

“让马大嫂和布隆梅向大家作一个深刻的检讨，并保证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人大声要求。

“这个当然可以，但是我提醒大家，事情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问题的复杂性会远远超出各位的想象。”

议论之声骤起，其中以成宇、常宁和茵茵几个最为热烈。

常宁说：“我觉得马大嫂她们有意搞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不是自己往脸上抹黑吗？”

“对，我认为一定是另有其人。”成宇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我们办功夫班，有人不高兴，他们就会想尽办法来搞破坏。”茵茵的说法更进一步，“比如说黑面神以及他的爪牙。”

“我认为还应该加上丁鹏飞和王昌北石代发。”方奇脱口而出。

那边，马大嫂和布隆梅作了检讨，内容包括“遗憾”和“对不起”，还有“加强责任心，再出问题就自动辞职”等等。为了弥补损失，两人接着又给大家煮了一大锅面条。

这天上课前，当龙振把校长要在大练功房传授飞龙拳的消息转告大家时，同学们个个欢呼雀跃，觉得漫长的基本功训练终于熬到头了。他们在半个月前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可是他总是笑笑说：“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教的时候自然会教，着什么急？”

然而当大家集合来到练功房，听到他宣布具体的训练计划时，又陷入了深深的失望。

“从今天开始，咱们正式学习飞龙拳，每周两课，争取在这个学期学完，现在练习的是它的基本功……”

人们一听，几乎集体晕倒：天呀，又是基本功！

“报告校长，基本功我们已经练了一个多月了，难道还不够么？”高洋洋毫无顾忌地嚷道。

下面是一片“对呀，对呀”的附和之声。

龙振瞥了高洋洋一眼，虽然觉得有过于唐突之嫌，但对他的说法还是大致认可的。

“够了么？”程玉峰温润地笑了，“是的，练了那么长时间的基本功，大家都厌烦了，不光是你们，我也一样，但是厌归厌，烦归烦，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不同的是，我们现在练的是和飞龙拳有关的基本功。每一种不同的功夫都有不同的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