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棠晚张口，语调绵软，像是没有力气般。

“少夫人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张医生问她。

“头疼，”棠晚皱眉，又摇头：“不，已经不疼了。”

她伸手捂了捂脑袋，想起那个女人所说的惊喜，这是非自然和医生都不能解决的事，她全身又冒出了一层冷汗。

张医生还是帮她做了些基础的检查，脸上有些狐疑之色，“少夫人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司鱼很担心：“可是少夫人刚刚疼成那样了。”

“这……”

“我没事，让张医生多跑一趟了。”

棠晚摇了摇头，心思还全放在那个女人身上，她该不会附身的就是她这具身体吧？一瞬间，她汗毛直竖。

“张医生张医生！”门外急忽忽的跑来一个丫头，“我家大少奶奶见红了！”

杜若出事了。

她的孩子还不到三个月，胎儿本来就不稳，再加上言陌轩的事给了她一些刺激，这个孩子没保住，流掉了。

杜若要跟言陌轩登报离婚，言老夫人也知道劝不动，遂了她。

棠晚去看了她，也有些佩服她，她的决定是这个时代的新思想。

“我听说，少帅对你很好。”杜若在休养中，房间里烧足了炭盆，很暖，她斜躺在床上，脸色微白。

棠晚点点头，不知道要说什么，杜若却突然笑起来：“是你们夫妻联手的吧？言陌轩想杀言行舟，言行舟又何尝不想杀他？到底不是一个妈生的，不过我最好奇的还是你，”